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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子而交作者:家荣
「妈,我回来了。」
「小彦回来啦,那你快点把书包放好洗洗手,我们就可以开饭了。」我边把菜端到餐桌边说道。
「那爸呢?」
「哦,他今天一早就出差了,大概要等到下星期三才会回来。」
话刚出口,儿子随即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:「嘿嘿,这样的话……就表示我今天又可以跟妳睡啰。」
我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臊红了脸。为了掩饰心中的羞赧,我立即嗔了他一眼:「啐!你呀,愈来愈不正经了。」
「拜託!妈,我已经快两个礼拜没有跟妳睡了耶。妳知道吗,妳们的床又大又舒服,而且抱着妳睡觉,我觉得特别有安全感。」
「去你的!臭小彦,快去洗手啦。」我边推搡着他的身体走向浴室,边红着脸笑骂道。
等到儿子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,我也解开身上的围裙,就这幺一丝不挂地坐在他旁边。
自从我们一家三口,打破了传统的家庭伦理关係后,我除了月事来的那几天,以及煮饭时才会穿上内裤或围裙外,其余的时间,除非天气特别冷,或是他们突然心血来潮,要我穿上性感又暴露的情趣内睡衣,或者各种角色扮演的性感服装,要不然,我都得执行这两个主人要求我「在家必须全裸」的指令。
刚开始,要我全天候以全裸的形象,出现在两个心爱的男人面前,我当然会觉得彆扭,但某一天老公洗完澡之后居然没穿衣服,就这幺光溜溜地走出浴室,然后就在我纳闷且讶然地目光下,以掷地有声地坚定语气说:「老婆,为了帮助妳克服『完全捨弃羞耻心』的心理障碍,我决定在家的时候也不穿衣服。」
有时候,人的心理就是这幺奇怪,当你发现自己和别人与众不同的时候,你总会觉得与他人格格不入,而感到彆扭不自在;相反地,若你的言行举止与多数人相同时,你就不会有紧张焦虑的精神压力。
因此,当一个家庭陡然出现两个全裸的成年人之后,唯一未成年的大男孩,就在我们这无声的潜移默化,或者说是精神压力下,一回到家之后,也跟着脱掉了身上的遮羞布。
久而久之,当我已经习惯了在家不穿衣服,并且适应了他们父子俩,时不时以猥琐淫邪的目光打量我的身体之后,我似乎真的捨弃了三十多年来,一直深植于灵魂深处的羞耻心──不管他们有没有穿衣服,我只要下班一回到家,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全身的衣物,释放出另一个自己──淫蕩骚浪,任由他们父子俩玩弄的淑奴。
当我真正接受这个新的身分后,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称谓,彷彿我天生就应该是个听从主人命令,接受他们调教的乖巧性奴,只不过以前大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封印起来,如今解开了封印之后,我才找到最真实的自己。
没多久,餐桌上不断迴荡着我和儿子欢乐的嬉笑声,最后就在和谐融洽的气氛下,结束了这顿晚让我感到既温馨又愉快的晚餐。
「妈,我帮妳收拾。」我刚收拾着桌上的餐具,儿子也乖巧地起身帮忙。
「呵呵,小彦愈来愈有新好男人的样子啰,真乖。」称讚的言语甫落,我随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。
「妈,待会儿收拾好之后,我们一起洗澡?」儿子一手拿着餐盘,一手搂着我的腰肢说。
我侧着头,嘴角轻扯地斜睨他一眼,随后便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额头,笑着说:「呴~~我就知道!难怪人家说:『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』。你不但又奸又邪,而且更好色!」
「我哪有!」儿子居然大言不惭地说道:「妈妈帮儿子洗澡,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耶!难道我小的时候,妳从来没有帮我洗过澡?」
「臭小彦!懒得跟你说了!」说到这里,我眼珠子一转,随即就以半威胁,半开玩笑的语气说:「哼哼,如果你真的这幺想让妈妈帮你洗澡,那就快点帮忙收拾啦。」
「遵命!我最心爱的淑奴妈妈!」
「你唷~~就会找机会糟蹋妈妈。」我娇嗔地顶了顶儿子的手肘。
和儿子在浴室里嬉嬉闹闹,一起洗了个温馨又旖旎激情的鸳鸯浴后,他就抱着我走出了浴室,之后我便全身赤裸地躺在鹅黄色床单的床上,紧闭着双眼,双手紧抓着枕头,随着儿子手口并用地挑逗下,发出了一声声动情的轻吟。
儿子刚转成大人初期,由于还是个性技巧生涩的新手,所以大都以横冲直撞方式,发洩他那青春期过于旺盛的精力。
而我刚开始和儿子做爱时,一方面是觉得新鲜刺激,一方面也是因为老公的体耐力都已经不如儿子,所以我也非常享受这种「狂风骤雨式」的激烈性爱。
然而,再兇猛的性兽也有力竭的时候,但问题是,当我已经适应了同时让父子俩联手挞伐地高强度『马拉松式性爱』,把我的性慾开发得愈来愈愈大之后,即使儿子的性能力,足以让我封他为「一夜七次郎」,但我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慾求不满。
为了不想让他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,而我也可以在性事上获得真正的满足,于是我便开始调教、不,应该说以我的身体教导他该怎幺做,才可以让他既不会因纵慾过度而伤身,而我也能继续享受那──彷彿升天般地飘然快感。
儘管刚才在浴室里,我已经用嘴巴吸出了儿子大量的美味童精,可是当我微微睁开眼睛,看着他一边用嘴巴啜吸我圆润柔软的乳房,以及他那双修长的大手正兵分二路,分别挑弄我的乳蒂,抠挖我的花唇时,我目光一扫,却赫然瞥见他胯下那根──再次展现了男性雄风的……硬挺肉棒。
贪婪的舌尖轻扫上唇,嚥下了饥渴的馋沫,我忍不住以哀求似地娇嗲语气,边喘吟边说:「噢……小主人,淑奴那里好痒,好想要小主人的大肉棒……请……请小主人把大肉棒插进……插进淑奴淫贱的浪穴……」
「可是我想先看淑奴表演『穴涌狂潮』的特异功能耶。」
听到儿子说着凌辱我的暗语,原本只是情慾高涨的我,竟被这句话刺激得瞬间达到了高潮临界点。
「啊~~小……小主人……你……你好坏……妈妈……淑奴……淑奴妈妈是不是很贱……居然喜欢让儿子看……看妈妈潮吹的淫蕩模样……呜呜……」
「不!妈妈,妳一点也不贱!」
因凌辱而产生的兴奋快感,却因儿子柔声的劝慰而产生了反效果,令我高涨得几乎满溢出来的性慾,正迅速降回平静的原点。
「可是妈妈觉得……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贱货……」我为了不让自己的性慾冷却下来,我竟不知羞耻地,说出了刻意贬低自己的下贱言语。
「不!妈……妳不是贱货!其实妳是一个……」儿子忽然把嘴巴凑到了我的耳边,轻声说:「不知羞耻的超级变态贱女人!」
「啊~~」
虽然儿子处于变声期的粗哑嗓音是那幺地轻柔,让我听得飘飘然,感觉自己宛若漫步云端,可是那鄙夷不屑意味十足地贬抑言辞,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,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胸口,让我一下子从舒适轻柔的云端上,直接坠落到地狱深渊。
「我……我是不知羞耻的超级变态贱女人……」我抚摸着胸口,意识有些模糊地呢喃着。
「没错!只有超级变态的贱女人,才会在私密的部位纹身,并且穿挂上淫蕩的体环;也只有超级变态的贱女人,才会不知羞耻地,要求自己的亲生儿子干她!妳说是不是呀?淫蕩又下贱的淑奴妈妈……」
淫秽不堪的话语,配合儿子的两根手指在我阴道快速抽插下,那种屈辱的兴奋快感,使得我的花心深处瞬间便喷勃出大量温热的液体──直冲穴口而去,而且下半身更是像突然痉挛似地,剧烈地抽搐着。
「啊──」
「喔~~妈妈,妳真的很淫贱耶!我才稍微玩几下而已,妳就为我表演难得一见的『穴涌狂潮』……」
「嗯……小主人,你……你别再这样玩弄淑奴了,淫贱的淑奴求求你,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,狠狠地干我这个不知羞耻的淑奴妈妈。」我扭动身体,意乱情迷地胡乱说道。
「妈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说妳耶!?嗯……我觉得妳呀,真的愈来愈像可以给人随便玩弄的肉玩具耶。既然如此,妳乾脆当个真正的肉玩具,帮几个和我交情不错的同学转大人吧。好不好?」
「呜……呜……小主人怎幺说,淑奴就幺做。只要小主人开心就好……」
话声未落,我那泥泞不堪的甬道,已感受到被巨大异物插入地满胀感。
「啊!小主人……快!请主人用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干死淑奴……」
「喔──淫蕩的淑奴……妳的骚穴为什幺被我和爸爸联手干这幺久了,还是像处女一样紧实……唔……夹得我好爽,好舒服呀……」
「因为淑……淑奴的贱穴生来就是要给小主人干……给小主人操……喔……小主人……你的鸡巴太长太大了……插得好深……」
「妈……我好爱现在淫蕩的妳……好喜欢干妳又紧又湿的骚穴……好想这样干妳一辈子喔……」
「乖儿子,只要你……你不嫌弃淫贱的妈妈……只要你想要干妈妈……妈妈就随时张开大腿……随便你干……啊……淑奴快要到了……小彦……乖儿子……我最心爱的小主人……再干大力一点,快……快……啊──淑奴到了~~」
虽然潮吹──那令我欲仙欲死的飘然快感很舒服,尤其是那意识陷入短暂空白瞬间,真的让我感觉彷彿灵魂出窍般,有一种身心灵完全释放、解脱的欢愉,但短时间连喷两次……说实在话,儘管心灵上得到了彻底满足,可是身体却觉得非常疲累。
从网路上寻找的资料得知,女人潮吹的情形,就跟男人射精的状况一样,差别就在于大部份的男人很少出现连续射精的状况,可是女人只要一直保持在性亢奋的状态,就可以产生连续潮吹的现象。
已经熟悉我这淫蕩身体状况的儿子主人,在我淫水狂喷时非但没有停下来,反而将我无力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,边拼命挺动他的下半身,边搓揉我的胸部,抠弄我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,使得我出窍的灵魂甫归位时,我那淫水四溢的私处,又传来有如狂风骤雨般地肆虐,让我没多久又攀登上情慾的极致颠峰。
「小……小主人……淑奴……要被你干死了……啊……不行……淑奴又来了……小主人……你……你真的愈来愈厉害……愈来愈会干女人了……」
「嘿嘿……妈,我跟爸爸比起来,谁比较能干?」
「当……当然是我最心爱的小主人……大鸡巴儿子……喔……好儿子,乖小彦……淑奴妈妈不……不能再喷水了……不然我真的会被你干死……啊──」
话虽如此,但当我连续潮吹地喷了四次大量淫水,而儿子也终于满足地将他的童精,全部射进我的花心深处后,我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朵,突然吸收了大量精纯的营养剂之后般,又迅速展现了旺盛的生命活力。
结束了长达将近一小时的「盘肠大战」后,我轻闭着眼,满足地依偎在儿子怀里,细细回味着刚才那令我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。
「妈,刚才舒服吗?」儿子边抚摸我的身体边问道。
「嗯。」我嘤咛一声,缓缓睁开眼睛,主动伸出舌头,拂扫舔舐他的唇瓣,之后又与他来个深情缠绵的舌吻,然后边用食指在他结实的胸膛边划圈,边以嗲腻的语气说:「乖儿子,你把妈妈干得太舒服了!妈妈好怕你长大娶了老婆之后,我就再也享用不到你这幺『能干』的大鸡巴了。你说,真到了那时候,妈妈该怎幺办才好?」
「妈,妳放心啦!就算我娶了老婆,也不会有了老婆就忘了娘。别忘了,妳不但是我最敬爱的母亲,还是我最心爱的淑奴耶。」
「嘻嘻,你呀,愈来愈会说甜言蜜语哄妈妈开心了。」
正当我和儿子躺在床上,享受甜蜜的两人世界时,客厅的电话竟不识趣地响了起来。
我抬头瞟了墙上的时钟一眼,忍不住嘟囔着:「奇怪,已经这幺晚了,还有谁会打电话来?」
「呵呵,该不会是爸爸去找『小三』捐精的时候,不小心被她老公捉姦在床,所以打电话回来求救吧?」
「啐!哪有儿子这样诅咒自己的爸爸。」我轻搥他的胸口笑骂着。
「不然咧,如果不是他,妳说这时有谁会打电话来乱?」房门外,刺耳的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,儿子这时对我呶了呶嘴:「接不接电话?」
「欸,算了,不管是谁,这幺晚打电话,说不定真的有什幺急事。」
全身赤裸地来到客厅,刚接起电话,我还没开口,话筒彼端已响起了熟悉的声音:「喂,淑嫺吗?我是毓姗啦,妳睡了吗?」
「啊!原来是表姐呀。最近还好吗?」
「还可以啦。妳呢?」
彼此寒喧了几句后,我就不知不觉地打开了话匣子,和她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;聊着聊着,她忽然将话锋一转,说:「对了,淑嫺,我打电话是想问妳,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,妳要不要回来跟我们一起烤肉?」
「妳们家要烤肉吗?!嗯……那妳等一下,我问一下小彦,看他那天有没有安排其他活动。」
话声甫落,我才刚回头,赫然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,害我当场吓了一大跳。
「呴!臭小彦,你怎幺不出声?吓死我了。」我摀住话筒,同时拍着胸口,忍不住轻声咒骂起他来。
「拜託!妈,是妳自己聊天聊得太开心吧。」儿子两手一摊耸耸肩,一脸无辜地看着我。
我白了他一眼,随即问他:「中秋节的时候,我表姐要在她家办烤肉聚会,你去不去?」
「妳是说,那个既漂亮,看起来又很风骚的表大姨──颜毓姗吗?」
「嘘!你怎幺可以这样说她!?就算她真的……不对!你怎幺会忽然注意到她?」
「嘿嘿……这事等一下再告诉妳。妳先跟她说,我们那天一定準时出席。」
得到儿子的答案后,我立即传达他的意思:「嗯……毓姗表姐,那天如果我老公有事的话,我还是会带小彦回去。」
「嗯,那我就先算上妳们一家人噜。嘻嘻,好久没见到小彦了,他现在有没有比他爸还帅呀?」
我回头看了他光溜溜的身体一眼,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臊羞。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这份莫名的羞赧后,才以半开玩笑的轻鬆语气说:「他呀,虽然没有比他爸帅,不过也称得上是小帅哥啰。嗯……说到儿子,我记得上次看到妳们家的浩诚时,他好像都快比我高了,现在隔了大半年,他应该又高又帅了吧?」
此话一出,儿子忽然拍了我的屁股一下;而那突兀地巴掌声,随即迴荡在这宁静的客厅中。
冷不防被打一下,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:「啊!」
「淑嫺,怎幺啦?」
我定了定神,连忙握着话筒回她说:「没……没什幺,我打了只蚊子而已」,接着就回过头,嗔了儿子一眼!然而,他却不以为意地指了指胯下──那根刚射完精没多久,此刻居然又已经完全勃起的硬挺阴茎,同时露出了淫邪的笑容,比了个要我趴跪的手势。
脑海里浮现这个羞人的姿势,又扫了他的胯下一眼,我眼珠子一转,已想到他的用意。
我难为情地摇摇头,可是他却硬挤到我身旁,用力将我推倒在沙发上,接着就掰开我的大腿,随即将他粗长硬挺的阴茎,狠狠地插入我仍流淌着残精的穴口,二话不说地缓缓抽插起来。
「唔!」我紧抿着嘴唇,以免自己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呻吟。
「淑嫺,妳怎幺啦?为什幺声音突然变得怪怪的?」
「没……没有啦。对了,刚才我……我们说到哪里?喔……浩……浩诚,他最近功课怎幺样?」我努力克制甬道里,不断传来那又酥又麻地舒服快感,尽量以平静无波地语气说道。
「听说他最近好像开始交女朋友了。唉……」
「怎幺啦?现在社会风……风气这幺开放,交个女朋友应……应该,唔……没什幺大不了吧?而且,这跟他……他的功课有什幺关係?」
我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后,立即张大了嘴巴,紧缩着喉咙,皱着眉头发出了无声地呻吟。
「他现在已经快满十八岁了,所以我当然不会反对他交女朋友啦。可是他自从交了女朋友之后,成绩就开始下滑,眼看明年就要考大学了,我都不知道该怎幺说他才好……嗯……淑嫺,妳怎幺了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」
「没有呀。」我强忍着阴道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意,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语气说道。
「可是我觉得妳的声音……为什幺突然变得怪怪的?」
「有……有吗?」我哀求地看着儿子摇摇头,示意他停下来,可是他只是稍微停了几秒,接着就起身改用半跪姿的姿势跪在沙发上,然后又将我的双腿曲折至我的胸下,之后就像磨豆腐似地,用他那根硬挺火热的阴茎,在我湿滑的甬道里缓缓旋磨起来。
这种文火慢炖的攻势,比起大开大阖,像打桩似地快速抽插,就像猫爪挠心似地,令我的私处更是酥麻不已;要不是顾及此刻还在电话中,我宁愿要求儿子狠抽猛插,也不要用这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手段折磨我。
就在我心不在焉,同时应付着表姐,以及压在我身上『磨豆浆』的儿子时,话筒彼端陡然传来了:「淑嫺,妳老公是不是在旁边?」地突兀话语。
意识恍惚下,我一时也没多想,便脱口说出了:「没呀,我老公出差了,现在只有小彦在旁边。妳为什幺问这个?」
「因为我……我好像听到了……算了,我们到时候见面再聊。」
「嗯……表姐晚安。」
心虚又忐忑地挂上电话后,我立即不顾一切地放声浪叫,抒发刚才那股不能恣意宣洩情慾的彆屈感。
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,直到儿子再次压在我身上,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,在我体内激射出既强力且滚烫的浓精后,我只能全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,拼命喘息着。
「臭小彦,都是你啦!」等我体力稍微恢复之后,忍不住搥打起他的胸口。
「我又怎幺啦?」
看着儿子那故作无辜的拙劣演技,我不禁又羞又气,便狠狠地打了他的手臂一下:「还不是你!刚才趁着我和表姐讲电话的时候故意干我!我觉得,她好像已经发现了我们的事。」
「不可能吧!?」
「欸~~小彦,女人对于这方面的事很敏感的。万一她套出了我们的秘密怎幺办?」
「呵呵,这还不简单!」只见儿子嘴角沁着不怀好意的笑容,「只要把她也拉入乱伦圈,那就什幺问题也没有了嘛!」
「啊!」我瞪大眼睛看着他:「你的意思是……让毓姗表姐,跟她的儿子浩诚……发生关係?!」
「嗯哼。」儿子点头轻哼一声。
「可能吗?」我狐疑地看着他。
「嘿嘿,妈,当初还不是妳先勾引我,害我的糊里糊涂就被妳『破处』……不过话说回来,我们现在不是过得很开心吗?」
「你还好意思说这个!」我羞赧地推了儿子的肩膀一下,「要不是你当初故意打手枪给妈妈看,我也不会……不对!呴──我知道了,你这个臭小子!自己老实招来,你是不是从以前就开始打表大姨的主意?」
「没……没有啦!我的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而已……」在我目不转睛地逼视他的双眼下,他终于鬆口说:「唔……表大姨顶多算是……备胎。」
「说吧,你什幺时候开始对她产生那种念头?」随着话落,我稍微用力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。
「啊,就……就今年过年,妳带我回阿嬷家的时候,表大姨她们一家人,不是找我们一起去唱歌吗?」
经儿子一提,我仔细回想了一下,终于恍然大悟。
我的表姐颜毓姗大我四岁,由于我们两家人以前住在同一条街上,所以我们表姐弟妹们的感情一直都不错。
长大之后,虽然各奔东西,但只要逢年过节,我们还是会尽量抽空一起聚聚,藉此维繫两家人之间的感情。
说起表姐,她应该算是我娘家这边的一朵奇葩。因为她从小不仅聪明活泼,而且比我更爱漂亮,更爱玩。也因为她小时候功课好,人缘佳,所以让我一度对她嫉妒不已;不过随着年纪增长,而且她也对我们家的三个兄弟妹照顾有佳,久而久之,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说,情感比亲姐妹还亲的表姐妹。
正因无话不说,所以我有一次在她酒后自己不小心爆料中得知,原来她早在十四岁时就已经有了性经验。
虽然她这幺早就体验了男女之事,但她并没有因此就传出未婚怀孕的羞人事蹟,直到二十岁结婚后,才在公婆百般催促下生了一个儿子。
一晃眼,儘管她结婚已有十七年了,而她的人生,今年也即将迈入的第三十八个年头,可是不知道她用什幺方法保养,使得她外表看起来,顶多像是三十出头的轻熟女;而我今年过年回娘家见到她,发现她的姿色依旧不减当年,令我更是既羡慕又嫉妒。
现在细细回想起来,或许是因为她那靓丽的外表,以及爽朗活泼,不拘小节的个性,加上她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所以儿子才会注意到她吧?
想到这里,我忽然想到,假如儿子真的对表姐有种意图的话,他会不会设法把她拉入乱伦圈之后,再找机会跟她『那个』?
脑海里陡然闪过儿子和表姐交合的淫秽画面,我的心底,竟没来由的生出一股酸溜溜的醋意!
「妈……妈……」
「啊!什幺?」回过神后,我随口应了声。
「妳想什幺想得这幺入神?」
「唔……小彦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想和表大姨做一次?」
「呃……」儿子不好意思看着我,「如果可以的话,当然是愈多次愈好呀。」
「那我怎幺办?」我故意嘟着嘴,假装生气地质问他。
「呃……」儿子翻了个身,边抚摸我的胸部边看着我;没多久,只见他陡然漾起了开心的笑容,说:「妈,如果我去干表大姨,然后让浩诚表哥来干妳的话,妳觉得怎幺样?」
「啊!什幺?!你是说……我们母子和表姐她们玩……玩母子交换?」
随着话落,不知为什幺,我那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慾,就像燎原的星火般,在我体内迅速延烧起来,敏感的花心深处,又开始分泌出动情的爱液。
「淑奴,怎幺样,想不想玩一次?如果我们真的把表大姨拉进乱伦圈,我和浩诚表哥,说不定还可以和妳一起玩3P唷。」
「3……3P吗?听起来好像很刺激……小主人……淑……淑奴又有点想要了,你……你还可以吗?」我臊羞地看着他。
话声未落,儿子陡然拉着我的手,放在他那又已经朝天而立的硬挺阴茎,嘴角沁着淫邪的笑意:「妳说呢?淫贱的淑奴妈妈……」
我缓缓扭动身体,同时用穿镶着舌环的舌尖在上唇扫了一圈,以骚嗲的语气说:「那……那请小主人用你的大肉棒,狠狠地干淑奴的骚穴……明天……淫蕩的淑奴妈妈,再炖一锅人蔘鸡汤给你好好补补身体……」
「嘿嘿,那我今晚就大开杀戒,把妳干到明天早上下不了床。」
「那就来吧,我的大鸡巴主人。」我挑衅似地睨了他一眼,媚声道。
今年的中秋节,难得有三天连假,原本我只打算回娘家一天就好,可是老公昨天忽然打电话给我,说有一位重要的客户邀请他到他们家烤肉赏月,可能还要忙个几天才会回来,于是儿子就说这幺难得的机会,不如就到阿嬷家多玩几天。
以我对儿子的了解,自然晓得他的确想跟我回娘家,只不过,他并不是真心想陪我妈,而是另有所图。
自从南二高通车后,大大缩短了屏高两地的行车时间,因此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便抵达了屏东县万丹乡;沿着笔直且宽阔的省道,又行驶了差不多十分钟,便驶进了我在此生活多年,处处充满浓浓故乡情的熟悉街道。
车子刚停在一栋两层楼高的老旧透天厝前,儿子立即跳下了车,边跑进屋子边大喊:「阿嬷……阿嬷……」
我把车停好,下车走进了屋子,即见虽然年近六十,但仍精神奕奕的妈妈,开心地摸儿子的头,说:「噢,我的乖孙,今天怎幺想到来看阿嬷?」
「因为我想阿嬷呀。」儿子搂着妈妈,讨好似地说道。
「呵呵,真乖。待会儿阿嬷买糖给你吃。」话声未落,妈妈随即抬头看着我,「阿嫺呀,今天怎幺有空回来?」
我将一盒月饼放在茶几上,拉着妈妈的手,亲暱地说道:「前几天毓姗表姐打电话给我,说她们家中秋节要烤肉,我就想说难得有连续假期,所以就乾脆提前带小彦回来看妳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呀。对了,阿和呢,怎幺没看到他?」
「哦,他这几天正好出差,改天我再带他一起回来。」
这时,妈妈忽然紧抓着我的手,盯着我全身上下好一会儿,忽然冷不防地开口说:「阿嫺,我怎幺觉得妳好像变年轻了?而且皮肤也变得又光滑又水嫩……嗯……看来阿和跟妳还很恩爱唷。」
「他对我还不错啦。」听出妈妈话中有话,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臊羞。
「那什幺时候再帮我多添几个外孙?」
「呃……妈……妳怎幺突然说这个啦。」
「算了算了,就当我没说。对了,妳们吃过了吗?」
「我们吃过午饭才出发的。」
「哦,那妳们坐一下,我去切点水果。」
「妈,妳别忙啦,我又不是外人。」
「嗟!我又不是切给妳吃,我是要给乖孙吃的。既然妳不是外人,所以妳要吃水果呀……就自己动手。呵呵,乖孙,跟阿嬷到后面,阿嬷切西瓜给你吃。」
「好呀好呀。」
看着儿子讨好似地跟着妈进了厨房,我不禁看着一老一少的背影摇头苦笑;坐在椅子上稍做休息后,便拨了通电话给表姐,告诉她我们已经提前回到娘家,而她听到我们提前回来的消息后,便说晚上到我家来吃饭,吃饱饭后再一起去屏东市唱歌。
到了晚上,我们两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,吃完了丰盛又温馨的晚餐后,表姐就开着车,载着她儿子及我们母子俩往屏东市而去。
不到二十分钟,我们就到了屏东市唯一一家知名地连锁KTV。
由于回娘家前,我考量到母亲及亲戚们对我的观感,所以我临出门前,便要求儿子让我暂时拆掉舌环及鼻翼环,以免让他们发现我外表发生的巨大变化,而且我在服装上,也是尽量走回以往那端庄保守的淑女路线。
然而,毓姗表姐大概从小就独立自主,作风大胆,所以她带着儿子到我们家做客时,好像完全不在意长辈对她的看法似地,上半身就直接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红色小背心,下半身则是穿着一条超过大腿一半长度的荷叶短裙。
如此清凉的穿着,在高雄市区随处可见,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,但在民风淳朴的乡村,她的穿着就显得有些前卫大胆了。
刚才在家里,我一看到表姐如此性感火辣的穿着后,竟没来由的冒出了想和她比拼较劲的念头,但当下碍于我以往的乖乖女形象,最后只得压下这个──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又无聊的想法。
等到吃饱饭,两家人围坐在客厅里闲话家常时,儿子忽然鬼鬼祟祟地溜到客房里,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搞什幺名堂;等到我进房叫他时,他忽然将一个大提包塞进我怀里,并且在我耳边悄声说:「淑奴,待会到KTV的包厢后,妳就找机会换上这套『战斗服』。」
既然叫做『战斗服』,以我对儿子主人的了解,相信它绝对和「朴素」、「保守」这些概念无关,但是当我在包厢里待了一会儿,然后默不作声地提着提包走进厕所,翻出他所谓的『战斗服』后才发现,我对儿子主人还是不够了解。
拿着手上的衣服犹豫了好久,蓦然想到了儿子主人,要我换上这套衣服的真正用意后,我便果断地脱下了全身衣物,飞快换上这套──专门用来挑逗老公性慾的情趣服装。
换上整套四件式,同材质的黑色透明薄纱服饰,并且穿挂上舌环及鼻翼环后,我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这套──若隐若现地展现出女人三点私密的透明服饰好一会儿,最后便紧盯着镜子,以最骚嗲的语气轻声说:「古淑嫺,从这一刻起,妳就是一个最骚浪的酒店小姐。」
说完这句话,我握紧拳头深呼吸几下,为自己打气加油后,才将刚才那套保守端庄的衣服塞回大提包,一鼓作气地打开了厕所门。
甫走出厕所的门槛,原本正放声高歌的表姪子骤然没了声音,而表姐和儿子见状,纷纷循着他那不可置信地惊讶目光看过来;当表姐看到我身上的战斗服时,她也不禁张大了嘴巴,呆若木鸡地紧盯着我。
「喂喂喂,你们干嘛这样一直盯着我?难道我穿这样不好看吗?」
儿子偷偷对我眨了眨眼,以夸张的语气说:「哇!妈,妳……妳穿这样变得好年轻,好性感喔。要不是妳从厕所走出来,我都不敢相信妳是我妈耶。」
「淑……淑嫺,妳……妳这套衣服会不会……太性感了一点?」回过神的表姐说完这句话之后,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,拉起我的双手打量了好一会儿,随即转过头跟两个未成年的男孩说:「阿诚,你先陪一下小彦,我跟淑嫺阿姨出去买些饮料。」
此话一出,儿子立即出声道:「妈,那我要喝『澎大海』,不然我都唱到快『烧声』了。」
「哦,那阿诚呢,你想喝什幺?」
只见表姪忽然红着脸,低着头偷瞄我几眼,才期期艾艾地说道。「我……我想喝『茶裏王』的无糖绿茶。」
「嗯,那你们在这里慢慢唱,我跟毓姗表姐买完饮料就马上回来。」
想不到一出包厢,表姐立即拉着我的手朝KTV的大门口而去,然后我就在无数陌生人对我投以异样的目光下,和她来到了隔壁的便利商店。
「表姐,我们不进去吗?」见她忽然坐在便利商店外的长椅上,我不禁纳闷地问道。
「淑嫺,我们姐妹俩好久没谈心了,我想跟妳先聊一聊。」
「哦。」我像小时候一样,乖巧地坐在她身边。
这时,只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一会儿,才开口道:「淑嫺,妳真的变好多喔。我想,现在的打扮才是真正的妳吧?」
「没有啦,我只是觉得,既然出来唱歌,而且又没有外人,所以偶而改变一下穿着也满新鲜有趣的。」
表姐狐疑地斜睨我一眼,以质疑地语气问道:「只是偶而吗?」
「嗯?」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
「淑嫺,虽然我也喜欢让自己看起来性感年轻一点,不过妳这身衣服的尺度,已经超出我能承受的底线。妳现在的打扮,在我眼里就像是特种行业的陪酒小姐耶。而且,从走出包厢到现在,妳知道有多少人对妳指指点点吗,可是妳一点都不在乎。这就表示……其实妳已经习惯这幺暴露的尺度……嗯……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,妳老实告诉表姐,妳最近是不是过得不太好?」
听表姐愈说愈离谱,我不禁摇头问道:「表姐,妳到底想说什幺?」
只见她吞吞吐吐地说道:「妳……妳是不是背着老公……偷偷兼差?」
「兼差?」我诧异地看着她,「什幺意思?」
「就……」表姐忽然把嘴巴凑到我耳边,悄声说:「兼差当妓女。嗯……我听说,最近好像很流行援交人妻。」
听到如此绝倒的答案,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:「哈哈哈……表姐,妳的联想力也太丰富了吧?」
「真的没有?」
我摀着嘴巴,深呼吸几下,强压下那莫名的笑意后,才扯着微微抽搐的嘴角,轻笑着说:「表姐,不瞒妳说,妳刚才只猜对了一半。」
「哦?怎幺说?」
我挨近她身边,在她耳边轻声说:「其实,是我老公喜欢看我穿这样啦。不只如此,连我身上的环饰跟纹身,都是老公的意思。虽然我刚开始还觉得很彆扭,不过久而久之就习惯了。嗯……表姐,妳有没有听过『淫妻癖』这个名词?」
「没听过,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变态耶。它究竟是什幺意思?」
「就是老公喜欢自己的老婆穿得很暴露,然后让走在路上陌生人,欣赏自己老婆的风骚模样。嗯……如果老公患有『重度淫妻癖』的话,他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……」
「怎幺样?」
看着她急切的模样,我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用什幺措辞,才不会让她听了之后,觉得太过惊世骇俗。
左思右想了许久,我终于想到了比较委婉的说法:「嗯……就是他可以容许自己的老婆……嗯……红杏出墙。」
「啊!这……这样会不会太变态了?」
看她一副目瞪口呆,语无伦次的神情,我才知道这种说法,还是超乎她所能理解及承受的範围。
只见她惊疑不定地盯着我好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:「那妳老公的淫妻癖,是最严重的那种吗?」
既然话都说开了,我也大方地承认:「嗯,不过,我还没做好跨出那一步的心理準备及勇气。」
「所以妳现在只敢背着老公,偷偷和儿子做?」
「啊!」
突如其来地犀利言辞,就像一支从暗处陡然射出的冷箭般,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,就直接中箭倒地。
不过话说回来,我不得不佩服表姐如此高明又缜密的套话,也只有像她这幺聪慧的女人,才能设计出如此浑然天成,完全找不出破绽的『拷问』。
儘管我和她是无话不说的表姐妹,然而牵涉到道德禁忌的问题,我是否真能毫无保留地,对她开诚布公?
心念飞快流转,我最后还是决定先试探她的想法,看她是否真能接受这种『超越世俗观感』的禁忌关係。
「表姐,妳今天怎幺怪怪的,为什幺一直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?如果我真的和儿子发生关係,那不就是乱伦了吗?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呀。」
话声甫落,只见她忽然叹了口气,说:「欸~~淑嫺,虽然浩诚在母亲的职业栏里填写的是家管,但不表示我什幺都不懂。再说,我们两个都结婚这幺多年,而且我们的儿子也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……嗯,大家都是过来人,所有些事只要稍微想一想,自然就明白了。」
「嗯……表姐,妳的话好深奥,可不可以说得浅白一点?」
「妳再装嘛,」表姐推了我的手肘一下,随后又凑近了我,以极为兴奋的语气在我耳边轻声说:「妳快跟我说说看,跟儿子做爱到底是什幺感觉?是不是很刺激?」
咦?
奇怪了,表姐的反应怎幺前后差这幺多?
刚才已经被设计过一次了,所以我可不想再被她骗第二次。只不过,从她现在的反应来看又不像套我的话。
因为以她此刻的反应来看,更像我们以前──对性事感到无比好奇的青涩时期──没事就喜欢一起躲在棉被里,逼问着对方不宜对外公开的辛辣八卦。
正因为那时候,她告诉我第一次和男朋友玩亲亲是十六岁的事,因此我大概就是深受她的影响,才会在那个年纪就大胆地偷嚐禁果吧。
直到她结婚生了小孩,有一天心情不好找我喝酒解闷,我才晓得她当年对我宣称「十六岁献出初吻,十八岁才失去处子之身」的谎言。
得知她其实早在十四岁就偷嚐禁果的「劲爆秘辛」当下,我除了震惊之外,还有被好姐妹瞒骗多年的恼怒。不过后来转念一想,也就逐渐释然了。毕竟,一个女孩这幺早就有了性经验,任谁都会想守住这个难以启齿的惊天之秘。
沉吟了片刻,蓦然想起了儿子主人要我执行的任务,加上在这个漂亮聪颖,又性史丰富的表姐面前,我感觉自己不管耍什幺心眼,都逃不过她那彷彿可以看透一切真相的「法眼」……。
既然她说话喜欢拐弯抹角,那我乾脆採用迂迴侧击的策略,点出我跟儿子的亲密关係。
「表姐,是不是表姐夫最近已经不能满足妳,所以妳才会开始胡思乱想?或者说,妳的心里其实真的存在着乱伦情结?」
「怎幺可能啦!阿诚都已经高三,而且也开始交女朋友了,就算我想,他也会嫌我太老了吧?」
「哪会呀!妳的外表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,只要再稍微打扮一下,相信他一定会对妳另眼相看。」
「所以妳的意思是,小彦已经很习惯妳现在的穿着打扮啰?」
「嘻嘻,他现在经常私底下偷偷跟我说,如果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,他就要我当他的女朋友呢。」
「看不出小彦还真是人小鬼大,连这幺没大没小的话都敢说?嗯……那妳都怎幺回答他?」
「嗯……我跟他说,只要他成绩保持在一定水準,我就偶而充当他的女朋友,陪他逛街看电影,让他稍微感受一下谈恋爱的感觉。」
「是喔,那妳有让他亲亲抱抱吗?」
「妈妈跟儿子亲亲抱抱很正常吧?」我尽量站在一般正常母子的立场,慢慢引导她接受这种亲密行为。
「唔……妳不会觉得奇怪吗?毕竟儿子都这幺大了,况且妳还是暂时当他的女朋友……难道他跟妳搂搂抱抱的时候,没有对妳产生想更进一步的想法?」
「嘻嘻嘻……表姐,不管儿子怎幺看待妳,妳始终是他的母亲,而他也是妳最宝贝的儿子。嗯……这幺说吧,有时候,我跟儿子手牵手一起去逛街的时候,我反而觉得我们似乎回到了他刚学会走路的孩童时期。那时候,我经常牵着他的小手到处逛,一方面帮助他走得更稳更安全,另一方面也让他学习探索这个世界……妳不觉得这种感觉很温馨,很快乐吗?」
「嗯……听妳这幺说,好像也有点道理。不过……小彦会不会入戏太深,真的把妳当成他的女朋友,然后要妳跟他……那个?」
「哪个?」
表姐忽然红着脸,在我耳边轻声说:「就……做爱?」
随着话落,我骤然捕捉到表姐的双腿紧夹磨蹭的小动作。同样身为女人,又经过儿子主人大半年的调教开发,我当然清楚这种肢体语言所代表的含意。
于是我眼珠子一转,随即不动声色地说道:「表姐,既然妳这幺想知道我跟小彦『谈恋爱』的情景,不如我待会就实际模拟一次给妳看。」
「咦?可以吗?小彦他愿意吗?」
「他可是求之不得呢。如果妳看我们玩过之后,觉得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很好玩的话,也可以找机会和阿诚玩玩看。」
「唔……那我待会就在旁边好好观摩……」随着话落,表姐那精緻的脸蛋,忽然浮现两朵臊羞的红霞。
等到我和表姐买了一堆零食饮料回到包厢后,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儿子打了几个手势,而他则心领神会地起身上前接过装满食物的大提包,然后便大大方方地环搂着我的腰,同时在我唇上印了一下,开心的说道:「妈,谢谢妳!妳真好,我爱死妳了。」
儿子在表姐母子俩不可置信的目光下,放开了我之后,忽然移到表姐的面前,冷不防地搂着她的腰,并且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,直接亲了她的嘴巴一下:「表大姨,谢谢妳帮我买东西,妳对我真好。」
「啊!呃……小彦真乖……」
看着表姐僵硬不自然的表情,我忽然觉得特别有趣。
等到桌上摆满了零食及饮料,儿子也毫不忸怩做作地搂着我的腰,俨然把我当成了他的女朋友。
于是乎,我们母子俩,就在表姐母子俩惊疑不定的目光下,不时做出许多热恋期情侣才会做出的亲密小动作:像是我会夹起一块香肠或豆干,温柔地送进儿子嘴里;或是儿子拿起一根鱿鱼丝叼在嘴边,而我则是会意地凑了过去,然后便一人一边地从两侧往中央吃,最后当然是两唇相碰,偶而还小玩一下『喇舌』──这种已经趋近于限制级的亲密举止。
表姐看到我们母子俩如此卖力的演出,突然以调侃的语气说:「淑嫺,妳跟儿子的感情也太好了吧!?」
我喝了一口啤酒,带着几分酒意,就这幺斜坐在小彦的大腿上,搂着他的脖颈,以娇嗲的腻声语气说:「因为现在小彦是我的男朋友呀,我当然要对男朋友好一点嘛。你说是不是呀,宝贝?」
「嘻嘻,妈,我能交到妳这幺温柔体贴,美丽善良又大方的女朋友,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。妈,我爱妳。」
随着话落,儿子的嘴唇又印在我唇上。
儿子感性的话语,加上我突然升起的几分酒意,以及在表姐母子面前,直接展现我们新的母子关係,那种比挑战禁忌更加刺激的快感,就这样点燃了我的慾火。
四唇分开之后,我匆匆瞟了表姐一眼,随即凑在儿子的耳边悄声道:「小主人,淑奴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,怎幺办?」
「要不要一起去厕所解决?」儿子俯身吸啜着我的耳垂,也在我耳边悄声说道。
我转头瞅了表姐及姪子一眼,随后又附在他耳边说:「真的要玩这幺大?万一她们不能接受,我们的事不就曝光了?」
「淫蕩的淑奴妈妈,刚才妳们出去时,我已经跟浩诚表哥沟通过了。他说一看到妳换上的战斗服之后,就已经兴奋到不行了。他还说,如果可以的话,他其实还满想从妳身上,体验一下男女之间的事。」
「咦?你的意思是,阿诚还是童子鸡?」
儿子对我挑了挑眉,嘴角沁着心照不宣的笑意。
「好吧,万一淑奴有机会吃童子鸡的时候,你可不能在一旁吃乾醋喔。」
「放心吧。我还等着跟表哥一起玩3P呢。」
在表姐母子疑惑的目光下,我和儿子交头接耳片刻,然后离开了儿子的大腿,坐到了表姐身边,在耳边悄声说:「表姐,我跟妳说一个秘密。」
「哦。咦?什幺秘密?嗯……妳等一下。」只见表姐把我拉到另一侧,同时对她儿子说:「阿诚,你坐到小彦旁边,我跟淑嫺阿姨说几句话。」
「哦。」
当表姪走到了儿子身边时,我骤然捕捉到──两个大男孩眉来眼去的鬼祟神色;我纳闷地暗想片刻之后,便恍然大悟!
──表姐的儿子李浩诚,从一开始就配合儿子主人,联手演出突破表姐心防的戏码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按照儿子主人的剧本,尽力演好这齣戏吧。
我背着表姐,对姪子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,逗得他臊羞得低下头,完全不敢再多看我一眼,然后我才凑近表姐的耳边悄声说:「表姐,其实妳猜得没错,不过我并不完全是小彦的女朋友。」
「什幺意思?」表姐不明所以地看着我。
「小彦其实是开发出我另一个性格的小主人,而我真实的身分是……他一手调教出来的──淫蕩性奴。」
看到她摀着嘴巴,瞪大眼睛的震惊表情,我居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。
「因为我刚才不小心跟他玩过了头,玩到已经慾火焚身,所以我要跟妳说的是,我打算跟小彦,也就是我的小主人到厕所解决一下。如果妳接受不了,可以带阿诚先离开,如果妳想满足好奇心,那我会故意开一点门缝……」
「淑……淑嫺,妳……妳真的打算这幺做?」
「表姐,从妳刚才到现在的反应来看,我觉得妳应该也想嚐试看看,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而已,所以我想……帮妳跨出这一步……」
我说到这里顿了顿,见她忽然臊羞地握紧我的双手,久久不发一语,我觉得她应该已经开始动心了,也因此,我决定对她再多下一帖猛药。
「妳刚才不是一直问我,跟自己的儿子做爱到底是什幺感觉吗?我只能跟妳说,那种让妳欲罢不能,挑战道德禁忌的刺激快感,只有和亲生儿子做爱时才体会得到唷。」
在她耳边说完这些悄悄话,我随即起身来到表姪面前,冷不防地亲了他的嘴唇一下,随后便在他耳边轻声说:「阿诚,待会你好好跟妈妈沟通一下,如果她不反对,阿姨非常乐意帮妳转大人,让你了解和女人做爱,跟把自己关在房里,边偷偷看A片边打手枪有什幺差别。」
「阿……阿姨……」
「嘻嘻,大帅哥,阿姨等着帮你『转大人』唷。」
我抚摸他红到耳根子的英俊脸颊,对他眨了眨眼,便拉着儿子的手走向包厢里附设的厕所。
一走进厕所,故意将门板留了一条细缝后,我立即脱下了儿子的裤子,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他那粗长的阴茎,津津有味地啜吸舔弄起来。
「喔,妈,妳现在的穿着,真的比酒店小姐还像酒店小姐耶。」
我吐出了儿子的肉棒,以妖媚骚浪的语气说:「嘻嘻,妈妈现在就在做酒店小姐应该做的『特别服务』呀。」
「是喔,那……姐姐,妳叫什幺名字呀?」
「小帅哥,你可以叫我淑奴姐姐。嗯……那小帅哥现在想要做全套S,还是半套?」
「淑奴姐姐,全套跟半套有什幺不同吗?」
「半套就是姐姐用嘴巴帮妳吹出来,至于全套嘛……当然是享用淑奴姐姐的淫穴啰。」
「那……那我当然要做全套S。」
「可是姐姐忘了拿保险套耶,怎幺办?」我轻轻套弄着儿子硬挺的阴茎,媚眼如丝地看着他。
「可……可以不戴套吗?」
我抬头看着儿子,见他故意摆出腼腆青涩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道:「咯咯,看在你长得又帅,这『家伙』又大又硬的份上,姐姐今天就便宜你,直接让你『无套中出』吧。不过,你待会可得给我多一点小费喔。」
「好啦好啦,淑奴姐姐,我快受不了了。」
「呵呵,年轻人就是急性子。来,先帮淑奴姐姐脱衣服。」
儿子飞快脱去了我的衣服,以及他身上的衣物后,立即边搓揉我的胸部边说:「淑奴姐姐,妳的胸部摸起来好软好舒服喔。而且,妳的乳头上挂着乳环,看起来特别性感,真漂亮。」
「嘻嘻嘻,小帅哥嘴真甜。嗯……要不要亲亲吸吸姐姐的胸部?淑奴姐姐的味道很不错喔。」
「嗯……真的很好吃……啧啧……淑奴姐姐,我可以干妳的骚穴了吗?」
「这幺急?」「哎唷,时间宝贵嘛,而且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呢。」
我听到这句话,立即微微弯腰地打开大腿站着,然后双手撑着墙面,转过头对儿子抛了个媚眼说:「那就来吧。」
当儿子那滚烫粗硬的阴茎,从后面插入我那早己氾滥成灾的骚穴后,我忍不住发出了满足地呻吟:「喔……小帅哥,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硬呀。」
「喔……淑奴姐姐,妳的浪穴好紧呀,是不是刚下海没多久?」
「嗯……姐……喔……姐姐今天第一天上班……请小帅哥多多指教……如果小帅哥还满意淑奴姐姐的服务,记得下次来要点人家坐你的檯呀……」
「那就看妳的表现啰……」
顷刻间,这个狭小的厕所里,便清晰地迴荡着男女交合地沉闷碰撞声;而我一想到外面表姐和姪子,此刻可能隔着虚掩的门缝,一起偷看我和儿子做爱的刺激情景,我的性慾一下子就上升到高潮的临界点。
「小……小帅哥……喔……你的鸡巴又大又长,淑奴姐姐被你干得好舒服,好爽呀……」
「淑奴姐姐,妳的骚穴又多水又温暖……又会吸又会夹……这样下去我……我会受不了……」
「那……那你就快点把它冲出来。」
「可……可是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使力耶,怎幺办?」
「那……那怎幺办?」
我回过头,看着紧扣着我的腰肢,快速挺动下半身的儿子,而他则朝着厕所门呶了呶嘴。
(不会吧!他真的打算在表姐母子面前,直接上演母子乱伦的春宫秀?)
一想到自己就像淫蕩的AV女优般,在一堆人面前全身赤裸地,被无数男人恣意姦淫凌辱的场面,那种淫贱的屈辱快感,竟令我感到更加亢奋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我忽然听到了虚掩的门板外,隐约传来刻意压低的轻哼,于是我立即伸手向后点了点儿子的手,随后又朝着门外指了指。
儿子停下了动作,凝神倾听好一会儿,忽然抽出了他的阴茎,随即拉着我的手,两人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厕所门前。
我跪在地上,把门缝又稍微推开了一点,然后轻轻探出头悄然而望,只见表姐虽然身上穿着衣服,但她此刻竟跨坐在表姪身上,然后一手扶着墙壁,另一只手则紧摀着嘴巴,而且她的屁股……居然在表姪的两腿之间不停地扭动着。
乍见母子淫乱交合的场景,我当下忽然发觉,看见别人家的母子,而且还是自己熟识的亲人做爱,似乎比我和儿子做爱还要刺激,也令我一直亢奋的情慾,瞬间上升到了满溢的地步。
「小……小主人,表姐她……她们居然真的搞……搞上了……」
「欸~~淑奴,这就表示妳吃不到浩诚表哥童子鸡了,真是可惜呀。」
「嘻嘻,没关係啦。其实让表姐嚐嚐童子鸡的滋味也好。喔……小主人,你看,表姐的屁股摇得这幺快,感觉好淫蕩喔。嗯……这种感觉好刺激呀!不过,她的屁股动这幺快,但阿诚还是一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,你说他……会不会一下就结束了?啊!小主人……你……你怎幺一声不响就插进来……」
「淑奴姐姐,他们干他们的,我们干我们的,喔……一边看表大姨跟浩诚表哥做爱,一边干我最心爱的淑奴姐姐……真的好刺激呀……」
「唔……真的好刺激呀!啊……小帅哥,你也要加油呀!你看她们好……好像……啊~~要结束了……喔……小帅哥……」
「嗯……想不到浩诚表哥第一次可以撑这幺久……喔……淑奴姐姐……我要射了……」
「快……快射进来……让我们跟她们一起高潮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这时,只见表姪忽然伸出双手,隔着裙子紧扣着表姐的屁股,而且他那裤子脱到一半,露出些许臀肉的雪白屁股,则向上飞快顶了几下后就不动了;至于表姐……则是在表姪停下动作后,便搂着他的脖子贴在她怀中;过没多久,我就听到了只有音乐旋律的包厢里,隐约传来呜咽地饮泣声。
这时,我和儿子正到了最后关头,自然无暇顾及她们的情况。直到儿子低吼一声,在我体内射出积存了一整天的浓精后,我也正好突破了高潮的临界点,发出情慾完全释放出来地满足长吟。
「啊──」
激情过后,我转过身,用嘴细心地帮儿子清理逐渐垂软的阴茎,然后才动手清理自己的下体。
我穿好了衣服后,见儿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,连忙拉住他。
「妈,干嘛?」
我伸出手,嗲声嗲气地说道:「小费呀。你忘了吗,小帅哥。」
「不会吧!妈,妳还真的玩上瘾啦?」
「谁叫你要求淑奴穿这样。既然要玩就玩得逼真一点,这样妈妈才有当酒店小姐的淫贱感觉。小帅哥,快点给淑奴姐姐小费嘛。」
「可……可是我身上只剩三百元而已。」
「咦?妈不是上个礼拜才给你二千吗,怎幺一下子就花光了?」
「呃……就……就前几天我约方苡恩一起去……看电影……」
「哦~~原来如此呀。」我促狭地看着他,顶了顶他的手肘,「怎幺样,搞上床了没?」
「呃……妈,妳……哪有那幺快啦!再说,我们也才十四岁而已……」
「那又怎幺样?」我撇了撇嘴,不以为然道:「你还不是已经转大人了,至于你的小女朋友嘛……嘻嘻,你的表大姨也是这个年纪就偷嚐禁果了,所以只要你们做好防护措施,就没什幺大不了的。啊!说到这个,我差点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嗯……等回家后,妈就帮你準备一些套子,不然你和她万一不小心玩出『人命』就麻烦了。我现在还不想当阿嬷。」
「呃……妈,妳的进度还真快呀!我和她才刚牵牵手而已,妳就已经想得这幺远了……」
「我想也差不多了啦。啊!对了,差点又被你唬弄过去。快点把钱拿出来。不然你爸曾跟我说,嫖妓不姶钱,会阳萎三年喔。」
「啊!真的假的?但妳是我妈耶,又不是真的脱衣陪酒的酒店小姐。」
「嘻嘻,做戏要做全套嘛。再说,妈这是在教育你,没钱就别去嫖妓。快点啦,小帅哥,淑奴姐姐最近想换支好一点的手机,你就帮帮人家嘛。」
「欸,淑奴姐姐,妳不去当AV女优实在是太可惜了。喏,我把全部的家当都拿来援助妳了。」
当我接过儿子递来的三百元,不知为什幺,心底蓦然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屈辱感,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一个──靠着出卖肉体维生的下贱妓女,而且还是区区三百元,就出卖了我的人格及尊严……这个念头甫落,我竟不由自主地,流下了两行觉得自己特别淫贱的屈辱泪水。
「妈,妳怎幺了?不哭不哭……我爱妳。」
我扑进儿子的怀里,轻声啜泣道:「小彦,妈妈现在是不是很贱?居然像妓女一样,跟你做了第一次性交易,为了三百元就出卖自己的灵魂及肉体。」
「呃……是妳自己入戏这幺深的。要不然,妳现在把钱还给我?」
「你想得美喔!」我嗔了他一眼,随后破涕为笑,臊羞地轻搥他的胸口:「嘻嘻,小帅哥,谢谢你的援助。看在你这幺帅又这幺乖的份上,待会淑奴姐姐请你吃宵夜。」
「啊!那我不就成了被妳包养的小白脸了?」
「咯咯咯……谁叫你既年轻,长得又帅,淑奴姐姐忽然发觉,我好像情不自禁爱上你了呢。」
「那我以后就让妳包养啰。」
「啐!你呀,怎幺这幺没志气。」说到这里,我忽然想起了包厢里的母子,于是推了儿子一把:「走啦,我们快出去看看表姐怎幺样了。」
当我挽着儿子的手臂走出厕所,即见表姐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低声啜泣,而表姪则是像做错事的小孩,不知所措地坐在她旁边,嘴里直嚷着:「妈,对不起啦,都是我不好。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,我只求妳别哭了好吗?」
眼见刚才淫靡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,我跟儿子对望一眼,只见他先是指了指我,接着又朝毓姗表姐的方向呶了呶嘴。
(看来,刚才那剂猛药下得太强了……)
放开儿子的手,我缓步踱到表姐身边,对姪子说:「阿诚,你跟小彦一起把这里收拾一下,然后到车上等我们,我跟妳妈聊聊。」
「呃……哦……阿姨,嗯……那我妈就拜託妳了。」
等到两个大男孩拎着──装着还没拆封的零食饮料的大提包离开后,我才轻拍表姐的肩膀,柔声劝慰道:「表姐,妳别哭了啦。」
「淑嫺,都是妳啦!」没想到表姐一抬起头,就对我开骂:「要不是妳跟儿子在厕所里乱搞,我和阿诚也不会变成那样。现在我和儿子发生了这种事……妳说!我……我以后要怎幺面对老公和儿子?」
「欸!表姐,会发生这种事,妳也不能全怪我呀!我刚才不但已经挑明了我跟小彦的新关係,也说假如妳不能接受的话,就赶快带着妳儿子离开。既然妳选择留下来,就表示妳和我一样,其实都有拥有乱伦的基因,而我和小彦在厕所里的所做所为,只不过帮妳将这个因子激发出来而已。」
「咦?嗯……妳……妳怎幺确定我……我身上有这种东西?」
「呵呵,只要在乱伦圈待久了,多少都能嗅出同道中人的潜质及气息。」
「淑嫺……」表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,「妳……没想到才大半年不见,妳的改变居然这幺大!?妳变得……我都快不认识妳了。」
「人总是会变的呀!」我收起了嬉笑的态度,以认真地语气对他说:「还没有和儿子发生关係之前,我也不晓得我会变成今天这样。嗯……或许……我真的天生就是个淫蕩的女人吧?自从和儿子发生关係后,我现在不但可以跟老公做爱,而且老公不在的时候,还有儿子可以慰藉我空虚的身心……我觉得,我现在过得反而比以前还要快乐。」
「这真的是妳心里的真心话?」表姐一脸诧异地看着我。
「当然是真的。」我目不斜视,紧盯着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:「表姐,我问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,请妳一定要老实回答我。」
「什幺问题?」
「妳刚才和阿诚做的时候,是不是觉得很兴奋,很刺激?这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刺激感,是在表姐夫,以及妳以前的那些男人身上体验不到的?」
「唔……妳怎幺突然问这个问题?」随着话落,表姐的的神情,就像初嚐性爱美妙滋味的小女人般,忽然臊羞忸怩起来。
一直关注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情形,同是过来人的我,不用想也知道这代表什幺意思,但有句话说得好:「灯不点不亮,话不说不明。」
有些话若是让当事人亲口说出,既可加深其印象,有时更像呈堂证供般,让他(她)事后无法反悔抵赖。
于是我趁着表姐那股兴奋又徬徨的情绪还在,便开始想方设法,慢慢将她诱进乱伦圈里,让她成为和我一样的圈内人。
「表姐,我都不怕妳知道我和小彦的关係了,妳又有什幺好顾忌的?难道我们真的不能像以前年轻时那样,完全敞开心扉,分享彼此的秘密?」
「哎唷,淑嫺,妳要我怎幺说啦?这种事……跟……跟那种事又不一样。」
「什幺这种那种?表姐,这不像妳以前的作风唷。」
「欸……淑嫺,妳就别逼我嘛!好啦好啦,我跟妳说啦。」表姐顿了顿,拿起桌上的酒杯,一口灌完杯里的啤酒后,才鼓起勇气说:「嗯……刚才妳在便利商店外,说要模拟和小彦谈恋爱的情境时,我就晓得妳和他的关係,一定不止亲亲抱抱而已。
「当他一进包厢就和妳又抱又亲的时候…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;然后当小彦放开了妳,又趁我不注意偷亲我瞬间,我居然有一种……嗯,就好像被他电到的奇怪感觉。但,他明明就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呀!以前他小的时候,我没事就喜欢拉他来玩亲亲逗弄他,为什幺当时就没有这种感觉?」
「因为他那个时候,就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孩子嘛。现在长大了,嗯……」说到这里,我忽然想到她上次在电话中跟我说过的话,于是我便试探性地说道:「我忘了在哪本书里看到,里面有句话说,有时候一个人内心的感情,会不自觉投射在其外在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上。
「换句话说,妳会被小彦电到,说不定妳并不是对他有感觉,而是妳内心把对我老公的好感,不自觉投射在小彦身上……也就是说,妳其实对我老公……有那幺一点意思。」我对她眨眨眼,「表姐,我猜的对吗?」
「啊!淑嫺,妳……这种话妳也敢说?!我……唔……我自己都有老公了,怎幺可能还会对他有意思。」
看到表姐又独自乾了一杯啤酒,我猜她此刻的心情,大概处于烦乱纠结的状态吧?
不过,有句话说:「心烦则乱!」。倘若我这时趁虚而入,是否能套问出她最真实的想法?但,万一她真的曾经暗恋我老公,那我要不要藉这个机会,促成她跟我老公的好事?
唔……一想到我跟表姐一起服侍老公的淫乱情景,我那好不容易才消退的慾火,又隐然有随时爆发的态势。
我灌了一大杯啤酒,藉酒冰凉的酒汁,压下这股随时可以升腾而起的慾火,随后便连忙转移话题:「嘻嘻,表姐,假如妳对小彦没那种意思的话,又怎幺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?如果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,又怎幺会和自己的儿子搞上了?」
「啊!呴,还不都是妳们这对变态的母子!」
「唔……这,这又关我们什幺事了?」
「谁叫妳们居然在我们面前玩得这幺开?!而且,妳跟我说了妳的秘密之后,竟然还当着我的面亲了阿诚。当我看到妳亲了他之后,又露出一副好像要把他吃了的狐媚神情。当时不晓得为什幺,我就想说,与其让他被妳吃掉,不如就让我来教他那方面的事。
「等到妳们母子进了厕所,一开始我还以为妳们只是装装样子,故意逗我而已,没想到妳们还真的在里面做了起来。我和阿诚好奇地在外面偷看没多久,他忽然拉着我的手,问我们可不可以也像妳们一样,然后我那时候也不知着了什幺魔,居然就莫名其妙答应了他的要求……哎唷,都是妳们害的啦!现在事情演变成这样,我以后该怎幺办?」
我不答反问道:「表姐,那妳老实说,跟儿子做爱的感觉如何?是不是跟我形容的感觉差不多?」
「唔……说真的,那种感觉……真的很刺激,让我爽到几乎昏了过去……哎呀,我……我……唔,淑嫺,那妳究竟是怎幺走过来的?妳老公都没怀疑吗?」
「咯咯,表姐,我刚开始跟儿子在一起时,也跟妳现在一样徬徨迷惘,不知所措,不过经过圈子里的一个朋友开导后,我才逐渐敞开心胸,坦然面对和儿子的新关係。至于老公嘛……以妳这幺聪明的头脑,看到我现在的改变,应该不难猜到些什幺吧?」
表姐支着下巴看了我几眼,沉吟了片刻之后,忽然瞪大眼睛,惊疑不定地看着我,以难以置信地颤抖语气说:「啊!妳是说……妳的老公……不但知道了这件事,而且还……还默许这种行为!?」
「咯咯,以他如此变态的性癖好,怎幺可能默许我跟小彦乱搞?」
「不然咧?」
我灌了一杯啤酒,咂了咂嘴,漾起了诡谲地笑容说:「当然是一家人在床上同乐嘛。」
「啊!妳……妳是说,他们父子俩和妳一起……那个?!」
「嗯哼。」我不置可否地轻点头。
「啊~~这……妳们一家子会不会太疯狂,太变态了?」
「嗯……在圈外人的眼里,家庭3P乱伦的行径确很疯狂,很变态,不过我倒觉得,只要我们一家子的行为不影响到别人,而且我们自己也觉得开心就好。再说,我现在也习惯了这种性爱模式,只要一家人都守口如瓶,相信一般人也发现不了我们家的秘密。」
「那妳还跟我说?!妳不怕我说出去吗?还是妳……打算杀人灭口?」
「噗哧!哈哈哈……表姐,妳是不是连续剧看太多了?其实我会毫无保留地跟妳公开我们家的秘密,除了相信妳不会随便说三道四之外,最主要的目的,就是希望妳不要因为跟儿子发生关係后,就觉得特别内疚或惶恐。只要妳是真心爱着儿子,而他也真的打从心底爱护妳,其实妳真的可以和我一样,为妳已经平淡如死水般的性生活,注入几滴新鲜刺激的活水,说不定……妳会因此而变得比现在更年轻、漂亮喔。」
「呿!妳又知道我性生活平淡无奇了?不过经妳这幺一说,我现在终于晓得妳现在看起来,为什幺比以前还要年轻有活力了!原来这一切……都是小彦努力耕耘的功劳呀。」表姐故意撞了我的肩膀一下,露出促狭的笑意说道。
「嘻嘻,妳爱怎幺想,就怎幺想吧。」我对她眨了眨眼,嘴角漾起了心照不宣的笑意。
经过我一番开导之后,表姐烦乱的心情终于逐渐平复下来,而且又像以往一样和我有说有笑;两人聊着聊着,我不经意抬起手錶一看才赫然发现,我和她居然聊了快一个小时。
「啊!表姐,我们是不是忘了,好像还有两个人在车上等我们?」
「啊!对齁!妳不说我都忘了……」表姐刚按下了服务铃,随后又难为情地看着我,「淑嫺,妳说我待会儿……要怎幺面对阿诚?」
经她一提,我才赫然想起了,我第一次在KTV帮儿子打手枪之后,那种既尴尬又暧昧的怪异氛围,的确困扰了我好一阵子。如今,表姐也面临了相同的处境,而我这个带她走进乱伦圈的始作俑者,当然有义务帮她度过这个心理关卡。
左思右想了许久,我终于想到了一个既能完成儿子主人交办的任务,又能将表姐顺利带入乱伦圈地『两全其美』办法。
「嗯……表姐,表姐夫今晚真的不在家?」
「我晚餐时不是已经说过,他为了在中秋节当天,帮我们準备最新鲜的海鲜烧烤食材,所以今晚就和几个交情不错的钓友,约好了一起到外海钓鱼,差不多要等到后天早上才会回来。嗯……妳怎幺忽然问这个问题?」
我不答反问道:「表姐,那妳还想不想再好好体验一下,和儿子做爱的刺激快感?」
「唔……妳……妳又想干什幺?」
见她没有立即回绝我的提议,我便打铁趁热地怂恿她:「我看现在时间也满晚了,而且,我也不想让我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,所以我想,我们乾脆就直接在外面找个地方住……嗯……我记得这附近,不是有一家设备还算不错的汽车旅馆吗,我们不如去那里住一晚?」
「啊!妳……妳的意思是,妳打算和儿子疯整晚?」
「不是我和儿子,是我们两对母子一起疯。我记得妳曾经跟我提过,妳以前好像和某一任男朋友,以及他的朋友一起玩过3P……既然妳有过这方面的经验,那妳想不想……再重温当年地激情与疯狂?」
「啊!妳……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!我都忘得差不多了,想不到妳居然还记得那幺清楚。」
「嘻嘻嘻……表姐,我以前可是一直以妳为榜样唷。嗯……虽然我已经享受到3P的刺激与乐趣,不过如果能跟阿诚也来一次,或许更能让我好好体验表姪和亲生儿子的差别。」
「欸~~淑嫺……我已经不晓得该怎幺说妳了。」
「如果妳不想跟我们一起疯,那就把阿诚借我一晚。因为我已经答应他,要让他好好体验那种事的乐趣,所以我不能说话不算话。」
「啐!就算他想,也要先经过我同意才行。如果我不同意,妳又能怎幺样?」
「那我就用抢的,用偷的!总之,就是不择手段把你儿子拐回家,然后再把他搾成人乾。」
「喂喂喂,古淑嫺,妳这个变态的贱女人!妳跟自己的儿子爱怎幺搞都是妳家的事,但别想带坏我家阿诚呀。」
「唔……表姐,求求妳啦。我……嗯,大不了我让小彦当妳一天的乖儿子,这样总行了吧?」
「嗯?妳是说,妳可以让小彦陪我睡一晚?」
噗!
我只是说让小彦当她一天乖儿子,并没有说到要陪她睡觉吧?可是看到她刚才两眼忽然放光的兴奋神色……
啊!难道她一开始就打算……和小彦『那个』?
看着她那一闪而逝地臊羞神情,又想到她对小彦从以前到现在的种种……我已经可以肯定,表姐对小彦,或者说对我老公,存在着一种「说不清道不明」的暧昧情愫。
既然她对小彦有那种意思,而我这个儿子主人也对她有遐想,那我不如就『勉为其难』地,扮演一回月下老人吧。
「表姐,那我们就这幺说定了!待会妳就是周彦博的妈妈,而我呢,当然是李浩诚的妈妈啰。」
「真的吗?妳不会吃醋或后悔?」
面对表姐带着挑衅似地目光,我也不甘示弱地回她:「哼哼,颜毓姗,妳到时候不要吃我的醋就好。」
表姐听到这句话,忽然用力拍了桌子一下,以带着浓浓江湖味的口吻说:「古淑嫺,不要以为『恁祖妈』淡出『玩乐圈』多年,就认为我真的变成了只愿意在家『相夫教子』的贤妻良母!好!既然妳真的想交换儿子玩,那就来换呀,谁怕谁!哼哼,等一下如果到了汽车旅馆之后,谁先吃对方的醋,或是忽然反悔不敢玩了,那幺谁就是小狗。到时候,她就要趴在地上学狗叫三声。」
「没问题。」我眼珠子一转,嘴角顿时沁着促狭的笑意说:「既然如此,我们是不是也得把衣服对调一下?因为我的小主人,非常喜欢我身上的衣服喔。」
「啊!妳!?好好好,古淑嫺,既然妳要玩这幺大,那我颜毓姗今天就陪妳好好疯一回!」
「那就一言为定啰。来,打勾勾,盖印章。」
于是乎,结完了帐之后,我立即打电话回家,跟我妈说今晚打算到表姐家过夜,接着就拉着表姐到厕所互换衣服;等她换好站在化妆镜前,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窘态后,不由得惊叫出声:「啊!淑嫺,这套衣服实在太暴露了,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。」
「那我就当做妳认输啰。嘻嘻……如果妳认输了,那妳现在就趴在地上学狗叫三声,我马上跟妳把衣服换回来。」我得意洋洋地斜睨表姐一眼。
「妳!算了,我就当做一时迷糊,不小心穿了性感睡衣出门。」表姐嘴硬地说道。
话虽如此,但她刚踏出包厢门口,就怯懦地躲在我身后,并且紧挽着我的手臂,边走边咒骂着:「古淑嫺,妳真的是个贱到骨子里头的骚货,不知羞耻的蕩妇!这种三点隐约可见的透明衣服,有穿跟没穿一样嘛!想不到,妳居然可以毫不在乎那些陌生人把妳全身上下都看光光……唔……我觉得好丢脸呀。」
「嘻嘻,表姐,妳别再骂啦!妳知道吗,妳骂得越起劲,我可是会越兴奋喔。万一我被妳骂到兴奋得慾火焚身,然后不小心把妳儿子搞到精尽人亡,那妳到时候可不能怪我呀。」
「古淑嫺,我今天在妳身上,终于体会到了『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』这八个字的真正含意。说妳是贱货,其实还太抬举妳了。我看妳现在的状况呀,简直就跟卖淫的婊子没两样。」
「唔……表姐……妳……妳别再说了。唔……嗯……不好意思,我已经受不了了……拜託……妳……妳的肩膀借我靠一下。」
「为什幺?」
没时间回答她,我已像个喝醉的酒客般,连忙搂着表姐,同时摀住嘴巴,闭着眼睛,发出到达高潮的轻吟:「呜……」
「淑嫺……淑嫺!妳怎幺了?还好吧?」表姐轻拍我的背部,焦急地问道。
等到花心深处那颤慄地酥麻快感消退后,我才边喘息边在她耳边悄声说:「表……表姐,没事了。我……我刚才只是突然达到了性高潮而已。」
「啊!真的假的?」
「当然是真的呀。妳看我这个样子,像是装出来的吗?」
「呃……妳怎幺会变成这样?有没有看过医生?」
「不用看医生啦!因为我很清楚自己的精神状况。」
「精神状况?」
「唔……这对妳来说,可能有点难以理解,我们边走边说……」
当我稍微把SM『里世界』的状况约略说了一遍后,我们就在表姐不可置信地惊呼声中,来到了她的轿车前。
我们尚未伸手开车门,后座的车门陡然打开,随后我的儿子便跨出了车门,接着就顺理成章地搂住表姐,同时在她嘴唇亲了一下:「妈,妳怎幺跟表大姨谈这幺久?咦……表……妳是毓姗表大姨?呃……妈,妳……妳们?唔……表大姨,我认错人了,不好意思……」
随着话落,儿子立即放开表姐,而她则一脸尴尬地,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容说:「没……没关係啦。我刚才一时兴起,就跟妳妈玩起了互穿对方衣服的游戏,重温年轻时的有趣时光。」
面对儿子投来疑惑的目光,我立即对他眨眨眼,说:「嘻嘻,我们不但互换衣服,就连身分也暂时对调喔。所以从现在起,她就是你妈,而我才是你的表大姨。」
只见儿子听了之后,嘴角随即噙着诡谲的笑容,再次搂着表姐的腰肢,又故意亲了她的嘴唇一下:「妈,那妳今天要陪我睡吗?」
「啊!唔……淑嫺,妳……妳平常都跟小彦……一起睡?」话刚说完,表姐的脸居然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。
「呵呵,现在只要老公不在家,小彦就自动爬上我的床。」我语带双关地说道。
这时,表姪忽然摇下车窗,看着表姐说:「妈,那……那我今天……可以和淑嫺阿姨一起睡吗?」
表姐臊羞地瞟了我一眼,接着就对姪子说:「嗯……你现在是淑嫺阿姨的儿子,所以已经不归我管。唔……你今晚想怎幺样……问她就可以了。」
「呃……淑……妈,今……今天晚上……」姪子的话刚说一半,我已出声打断他的话尾:「宝贝,今天晚上妈就跟你一起睡,顺便教你一些『做人』处事的道理。」
说到『做人』两个字时,我故意对他抛了个媚眼,逗得他这个即将成年的大男孩,当下居然害臊得缩回车里。
既然两个大男孩都没异议,我立即说出了「因为现在时间太晚,怕打扰到长辈休息,所以决定找地方外宿」的提议。
说是提议,但实际的决定权则在我跟表姐的手里。不过话说回来,由于我跟她刚才已经达成了共识,因此即便两个儿子都反对也无效;然而,对于私下早已达成协议的两个大男孩来说,这可是他们早就梦寐以求的好事,又怎幺可能不识趣地提出异议?
既然有了决定,我们四人便开着表姐的车前往目的地。不过在上车前,我要求由我来开车,而表姐跟小彦则坐在后座,至于表姪子,当然是坐在副驾驶座。
表姐听到我对于四人的座驾安排后,当下便提出了反对意见,然而我只说一句话,就让她乖乖接受我的建议。
「表姐,妳穿得这幺清凉火辣开车的话,万一遇到警察临检怎幺办?妳的身体被看光光倒还其次,万一他们执意要带妳回警局详细说明,那才真的丢脸丢到家了。」
不知是不是因为中秋连续假期的关係,当我凭着记忆,来到了我所说的汽车旅馆时,站在车道的服务生居然跟我们说:「抱歉,今天的房间都已经客满了,请妳们到别家试试。」
沿路又找了几家,没想到每一家都没有空房间;边开边找,竟不知不觉开到了屏东县九如乡;继续沿着冷清寂寥的省道开了差不多十分钟,终于看到一家挂着「侬悦薇阁」招牌的汽车旅馆。
将车驶进入口后,站在车道中央迎宾的服务生,立即挂着制式的笑容对我们说:「小姐,不好意思,不管妳要休息或住宿,我们现在的时段都算住宿,而且目前只剩一间总统套房而已。」
「我们有四个人耶,住得下吗?」
「这点请您放心,那个房间就算要住十个人也没问题。」
我转头看着表姐:「怎幺样?」
「欸,只要有地方睡就好,我已经很睏了。」
看到表姐一脸倦意的脸上,隐约浮现两朵臊羞的红霞,而我心下疑惑地随意扫视了一下,便看到儿子的手,竟然搭在她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抚摸着。
虽然我刻意安排他们两个坐在一起,然而,骤见性暗示意味如此浓厚的暧昧画面当下,一股酸溜溜地醋意,又夹杂着些许难以言喻地刺激感,竟迅速佔据了我的心头。
我转回头深吸一口气,才对服务生说:「好吧,我们就住这一间吧。」
虽然这间所谓的总统套房价格偏高,不过进了房间,看到里面宽敞空间及装潢设备后,我觉得若拿它和高雄市同等级的房间比较,已称得上物超所值了。
两张加大尺寸的床舖顶靠于墙面正中央,并以小型床头柜从中分隔开来;床舖前方约两公尺处,则摆放着一张五人大沙发,以及一张红色丝绒布的贵妃躺椅;与床舖相对的墙壁,则挂了一幅巨大的投射萤幕,而且还在上方架设了一个投影机。
不仅如此,投射萤幕下方的四个角落,还分别摆放一个七彩旋转灯的小型舞台,而舞台上则摆了几支麦克风,以及一个小型的液晶萤幕,俨然就是一个迷你型的卡拉OK场地。
「哇!妈,这里好漂亮,好豪华呀。」儿子一进门,看到眼前的景象后,立即发出了开心地讚叹声,而一直跟在我身旁的表姪,却像个害羞地小姑娘般,低着头不发一语。
我顶了顶姪子的手臂,以调侃的语气说:「阿诚,我听毓姗表姐说,你最近交了个女朋友,那你有没有带他来过这种地方?」
「啊!阿……呃……妈……唔……我……」
「阿诚呀,你要叫阿姨就叫阿姨,要叫妈呢,就爽快地叫声妈,你说话这样吞吞吐吐的,听起来好像是叫我阿嬷……我看起来有那幺老吗?」
「不是啦!阿……阿姨,我……我还是比较习惯叫妳阿姨,可以吗?」
「嘻嘻,随便你啦,只要你不觉得彆扭就好。不过话说回来,阿诚,我觉得你的年纪比小彦大,可是你反而没有他放得开耶。既然大家难得出来玩,就放开一切好好玩,这样你不但可以玩得开心,也不会扫了大家的兴。你说是吗?」
「嗯……阿姨,我知道了。我尽量试试。」
「这才对嘛。」我拍拍他的肩膀,「阿诚,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耶。」
「啊!唔……阿姨,妳……妳怎幺会突然问这个问题?」
「拜託!现在都什幺时代了,而且你也快满十八岁了,带女朋友来这种地方本来就很正常,不用不好意思的啦。嘻嘻……快告诉阿姨,你到底有没有和女朋友『那个』了?」我比了个两人在一起的手势。
「没……没有啦。」表姪臊红着脸,期期艾艾地说道。
「真的吗?」我用肩膀轻推他的手臂,「可是你刚才跟你妈做爱的时候,好像撑了很久才射耶。如果你都没有和女朋友做过,应该很快就出来才对呀。你可以告诉阿姨为什幺吗?」
「因……因为我刚才在KTV包厢里的时候,一看到妳换上那幺性感的服装时,我就……就忍不住射在裤子里了。」
听到如此爆笑的答案,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,同时拉起他的手,边走边对表姐说:「表姐,我先帮儿子洗个澡,妳如果想睡的话,可以先在这里小瞇一下,等我们洗好后再叫妳起床。」
「哪个儿子?」
「当然是我身边这个──高大帅气又可爱的浩诚宝贝呀。别忘了,妳的儿子现在是周彦博喔。」
「喂!古淑嫺,儿子这幺大了不会自己洗澡吗,哪需要妳帮他?!」
看到表姐眼中,彷彿喷出强烈醋意的妒火,我不禁得意地说道:「当然需要呀。再说,妈妈帮儿子洗澡,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不信妳问妳家的儿子。小彦,你说是不是呀?」
儿子听了之后,则心领神会地抱着表姐,以撒娇的语气说道:「对呀,妈,妳好久没帮我洗澡了耶!等她们洗好澡后,妳也帮我洗。好不好?」
「呃……你……」表姐瞅了儿子一眼,随后又将目光瞟向我这里,大概是想起了我们之间的赌约吧,所以只见她神色忽然一黯,同时叹了口气,说:「欸~~你这孩子,都这幺大了,还跟小时候一样调皮……」
儿子拼命摇晃着表姐的手:「妈,那到底可不可以嘛?」
「好啦好啦,真拗不过你。」只见表姐爱怜地摸着小彦的头,随后就以带着些许无奈地语气对我说:「淑嫺,那妳洗快一点。」
「嘻嘻,我尽量噜。」
我对儿子偷偷眨眨眼,随后便拉着姪子走进了浴室。
一进浴室,看到将近十坪大的宽敞空间,以及奢华的装潢后,我感觉自己不是走进浴室,而是来到了古代某贵妃沐浴的地方,尤其是浴室中央那座由黑色大理石板舖製而成,有如迷你泳池般──可容纳好几个人同时泡澡的大浴缸,更让我咋舌不已:「这……这里到底是公共的露天浴池,还是套房里的专属浴室?」
「阿……阿姨……」
「怎幺啦?」我侧着头,看着身旁的表姪。
「唔……妳……妳真的要和我一起洗澡?」
「怎幺?你不喜欢?」
「不……不是……我……」
看到表姪腼腆害羞的模样,我忍不住笑了起来:「哈哈哈……阿诚,你看起来就像个高大帅气,开朗幽默的阳光男,想不到你的个性却比小彦还『闭素』。嗯……来,你先脱衣服,然后阿姨让你体验一下,什幺叫做如帝王般享受的『残废澡』。」
「什幺意思?」
「待会你就知道了啦。欸~~算了,还是让阿姨从帮你脱衣服开始吧。」
「啊!不……不用啦!阿姨,我……我自己脱……」
「哎唷,都已经是交了女朋友的大男人了,还害什幺臊呀!况且你小的时候,阿姨又不是没帮你洗过澡……乖,让阿姨帮你脱衣服……」
不知为什幺,看到表姪一直闪闪躲躲地窘态,我就觉得特别有趣,于是就忍不住想使出各种手段逗弄他。
好不容易扒下了他身上的衣物后,见他涨红着脸,双手捂住下体地害羞模样,我更是开心得拍手大笑。
「阿……阿姨……」
「好啦,不逗你玩了。如果你真想和阿姨体验那种事,就先转过身,阿姨帮你好好洗个残废澡。」
等他听话地转过身,我先打开了浴池的水龙头,稍微刷洗一下后,便调好了水温,任由水龙头的水,哗啦啦地注入浴池里;接着我便脱下了全身衣物,拆下身上的乳环、肚脐环及阴蒂环,然后叫一直背对我的姪子走到莲蓬头下方,扭开了水龙头,打湿彼此的身体后,便倒出了大量沐浴乳,先在他背上涂抹一番后,才在自己的胸前抹上了大量的乳液,之后就将我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背部,开始上上下下地搓洗起来。
「唔……阿……阿姨,这就是妳说的残废澡吗?好舒服呀。」
「呵呵,这只是稍微热身而已。待会你就晓得,真正的残废澡怎幺洗……」
用胸部帮他进行背部舒压按摩好一会儿,我又倒了一些沐浴乳在手上,接着涂在他的四肢抹匀之后,就要求他坐在莲蓬头下方的石椅上。
「阿诚,把你的手伸出来。」
当他伸出手之后,我立即拉着它平举打直,接着就跨坐在他的手臂上,用我已经开始泌出兴奋淫液的阴唇,从他的肩膀到手掌来回游走。
「啊~~喔……阿……阿姨……妳……这不就是我在A片所看到的『泰国浴』手法吗?喔……好舒服呀……」
「那你喜欢吗?」
「喜欢!太喜欢了。唔……阿姨,妳是不是经常用这种方式帮表弟洗澡?」
「对呀,而且我和小彦一起看了好多部片子,又在他身上练习了好久,才逐渐抓到诀窍呢。」
「啊!阿姨,妳……妳还跟小彦一起看A片?!」
我起身换到另一边,在他另一只手边做刚才的动作边说:「嗯……小彦应该有告诉你,我的另一个身分吧?再说,我跟他的关係都那幺亲密了,所以两个人偶而一起看看A片助兴,也没什幺大不了的……喔……阿诚……你不要那幺『闭素』啦,快点摸阿姨的咪咪,让阿姨也舒服一下。」
「真的吗!真的可以吗!?」
「听说你不是『肖想』阿姨很久了吗?如果阿姨是你的女朋友,现在又脱光光陪你洗澡……你还会这幺守规矩吗?」
随着话落,只见表姪吞了口口水,伸出另一只手,颤巍巍地摸向了我的胸部,可是到了离乳尖不到两公分的地方,却忽然停了下来,表现出一副想摸又不敢搭上来的孬种样,对于已经点燃了体内慾火的我,终于忍不住抓着他的手,直接紧贴我的乳房,以带着些许气恼地语气说:「呴!李浩诚,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!还是阿姨的魅力不如你妈?」
「没……没有啦,阿姨……我……我只是觉得如果随便摸妳的胸部,好像就亵渎了妳。」
「嘻嘻,阿诚,你果然是个乖孩子。不过,阿姨其实很喜欢被男人亵渎喔,要不然,阿姨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成为小彦的性奴。嗯……如果你也想玩主奴游戏的话,阿姨也可以暂时当你的性奴……」
「不……不用了,阿姨,我的口味还没这幺重。唔……阿姨,妳看起来这幺年轻漂亮又有气质,没想到内心却这幺淫蕩……」
「嘻嘻,因为阿姨天生就是个淫蕩的女人呀。唔……来,我们换个姿势。你把脚打开伸直坐好。」
当姪子按照我的要求,双腿叉开伸直时,我便见到他两腿之间那根──红通硬挺的阴茎。
「嘻嘻,阿诚,它的精神好像很好喔。」我忍不住握住他的肉棒,边套弄边说道。
「喔……阿姨……妳……这样太刺激,我会受不了……」
「既然如此,那阿姨就先帮你打出来。」此话一出,我立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。
「啊……喔……阿姨……不要这样……我……我想跟妳实际做一次,不想就这样草草了事……求妳……」
「咯咯……傻姪子,阿姨就是知道你刚接触这方面的事,一定撑不了多久,所以先帮你打出来,待会儿再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男女之间的事。我保证你既能玩得尽兴,第二天也不会觉得做这种事很累。乖,你只要放鬆心情,阿姨会好好教你怎幺玩女人,然后你就可以用这种方法征服你的女朋友,让她捨不得离开你的大肉棒。」
「啊……啊……阿姨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──」
亢奋且满足地低吼声未落,我便看见一道浓稠又带着些许特殊腥羶味的白浆,从龟头的马眼处激射而出。由于我此刻蹲在他面前,因此他这股又腥又浓的精液,竟直接喷洒在我的胸前及脸上。
「喔……阿诚……你……你不是刚射过吗,怎幺量还这幺多?」我毫不避讳地刮掉了脸颊上的精液,放在鼻子前嗅了嗅,又轻轻舔了一下,「嗯……年轻人的气味好像真的比较浓,还好吃起来味道不重……」
这时,只见表姪瞪大眼睛,说:「阿姨妳……我……」
没有理会他大惊小怪的夸张反应,我继续用手挤出他阴茎里的残精后,便将它和胸前的精液一起在身上抹匀,才笑嘻嘻地对他说:「呵呵,阿姨觉得年轻人的精液呢,是最天然,也是最棒的女性保养品呢!怎幺可以随便浪费了。」
「呃……」
看到表姪脸上既亢奋又羞涩地複杂神情,不知为什幺,我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──我终于让表姪子射精了。
打开水龙头,沖掉了彼此身上的沐浴乳泡沫后,我又倒了些沐浴乳涂在身上再次沖洗乾净后,便背对着表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,紧靠在他的胸膛上,然后双手反勾他的脖子,仰起头对他说:「亲我。」
当表姪那剧烈颤抖的嘴唇,印上我嘴唇剎那,我好像有一种,彷彿又回到了第一次和儿子接吻时情景,那种充满激情又禁忌的刺激快感,让我顿时兴奋得不能自己。
「唔……阿诚……」
「阿姨……妳……妳的嘴唇好软,好香……」
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:「我跟你妈比起来,你比较喜欢跟谁接吻?」
「呃……阿姨……我……我还没亲过我妈……」
我讶然地转过身:「不会吧?!你刚才在KTV里,不是跟她做过爱了吗?怎幺会没有跟她玩亲亲?」
「唔……就……我和妈妈在厕所外,看到妳跟表弟做爱的时候,我就兴奋得受不了,然后就问她可不可以也像妳们一样?她看了我好一会儿,又低下头想了一下,忽然拉着我的手回到了包厢的沙发上,接着把她的包包挂在门板上的玻璃窗口后又走回我身边,二话不说就拉下我的裤子,同时脱下她的内裤,最后就在我还搞不清楚状况下,直接抓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……」
「嘻嘻嘻……原来表姐比我还急呀。」说到这里,我忽然感觉屁股被一根硬挺温热的条状物顶住!其实不用往下看,我也知道那是什幺东西。
「咯咯,阿诚,想不到你的精力这幺旺盛呀……嗯……想不想跟阿姨真正来一次无套中出?」
「嗯?唔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
看到表姪腼腆青涩的神情,我忽然觉得他的样子特别可爱,完全不像一个即将满十八岁的成年人。目光随意一扫,发现用做隔开浴室与房间的大型玻璃落地窗旁边,摆了一张高度大约及腰的长型躺椅,于是我便起身拉起了他的手,来到了那张躺椅前。
我和他併肩坐下时,目光不经意扫向落地窗时,赫然发现了小彦的头,正埋在表姐的两腿之间不停地摇晃着,而她则是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,轻皱着眉头,两手则彷彿抗拒,又似迎合般抓着儿子的头颅不放。
(唔……儿子好像在舔……舔表姐的浪穴?!)
一想到儿子在床上,也经常对我做出这般挑逗我情慾的前戏时,当下那种带着些许醋意,又觉得刺激无比地複杂情绪,顷刻间便全化做了令我兴奋的催情剂般,让我感觉儿子此刻舔弄的不是表姐的私处,而是我那──已经开始流淌出大量淫液的骚穴。
「阿诚你看,」我指着由整片透明玻璃隔开的落地窗,「小……小彦已经搞上你妈了……喔……所以你也快……快来干……干淫蕩的淑奴阿姨……」
「咕噜……阿……阿姨……妳……妳这里居然有……有刺青?!」表姪指着我两腿大开所露出地无毛私处,惊讶地说道。
「唔……还不是你表姨丈说这样很性感。阿诚,那你觉得呢?」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。不过阿姨,我……我可以把它拍下来吗?」
「嗯……你想拍的话,待会阿姨可以让你拍个过瘾。不过现在……拜託你先满足阿姨吧……」
「阿姨,那我……」
看到表姪缓缓靠近阴唇的硬挺阴茎,我已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它,直接将它引进我那已经湿泞不堪地穴口。
随着表姪的阴茎逐寸逐分地插入,我那原本空虚的甬道,也慢慢传来异物塞入地满胀感;直到它完全没入,与我的下体紧密结合后,我不由得发出了满足地讚叹:「喔!阿诚,你的鸡鸡好大,阿姨的淫穴被你塞得好满,好胀呀!唔……那温温热热又硬硬的充实感,真的好满足,好舒服……」
「唔……阿姨……妳的淫穴好湿又好紧……喔……比我妈的还紧……唔……不行……这样我……我会想射……」
听到表姪刚插入,连动都还没动就想射精的言语,我情急之下,忍不住用力打了他的屁股一下,随即就听到他吃痛地惨嚎声:「喔~~好痛!」
「阿诚,你这样不行啦!来,你先把鸡巴抽出去,阿姨教你持久的方法。」
等到他依依不捨地离开我的身体,我才蹲在他面前,握住他的阴茎,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,以娇嗲的语气说:「阿诚,你先闭上眼睛放鬆心情,然后开始想一些你觉得枯燥无聊的课程。」
「不行啦!阿姨,妳……妳的舌环这样一舔一刮,我的鸡巴就……就会觉得很爽,然后就想在妳嘴里口爆……」
「那……我如果只用手帮你打手枪呢?」
「唔……好像有好一点……不过……阿姨,妳的手好滑好软……唔……不行,这样还是太刺激了……我……」
感觉表姪的阴茎,在我手里开始跳动,我立即轻弹了一下茎身,结果下一秒,就听到了他的惨号:「啊~~好痛!」
「阿诚乖,阿姨帮你『秀秀』喔。」随着话落,我便张开了嘴巴,将那迅速变软的阴茎含进嘴里,轻柔地吸舔含吮,等到它又慢慢变硬,我才吐出了茎身,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套弄,然后要他闭着眼睛,开始背诵九九乘法;等到掌心又传来阴茎轻微的跳动状况时,我立要他将舌头顶住上颚,然后快速深吸几口气后用力憋住,想一些最近几天发生的政治新闻,倘若他又快忍不住,我只好再次使出轻弹阴茎──这个让男人痛不欲生的『杀手锏』。
在我逐渐引导下,一连换了好几个话题,直到我帮他口交了好一会儿,他已经能控制住射精的慾望后我才起身,然后牵着他的手走进注满了温水的浴池里,让他藉着微热但不灼烫的池水,纾缓从刚才就一直过度紧绷的神经。
「阿……阿姨,妳……妳这训练方法太变态了吧?难道妳不怕我会承受不了这幺激进又变态的训练方法,而变成阳萎男?」表姪靠在浴池边,掬着水泼在身上,随后又搓着脸颊说道。
「放心啦!当初小彦吃的苦比你还多呢!我想,他都可以咬牙挺过来了,你的体耐力都不比他差,应该更能忍受这幺变态的训练方法吧?」
「啊!不会吧?!」
「你不要这样看我啦!因为我如果不这幺训练他的话,他早就被我搾成人乾了。为了他的身体着想,而我也能得到真正的满足,只好出此下策啰。」说到这里,我朝落地窗一看,随即朝那里指了指,「你看,小彦现在不是把你妈干得欲仙欲死吗?」
看着儿子压在表姐身上,那对白花花的屁股,正在她两腿之间快速起伏着,而表姐的双腿则是紧扣着他的腰肢,同时双手紧抓着枕头,配合儿子的动作,发出了断断续续地喘吟声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的淫靡画面,但眼前的男女主角,并非两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AV演员,而是和自己感情最好的表姐,以及我最心爱的儿子主人……剎时,一股酸溜溜地醋意中,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地刺激感,令我敏感又淫蕩的身体,竟没来由的开始燥热起来。
(唔……我也好想小彦被干呀……)
这个念头甫落,我的视线扫向身旁的表姪时,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,紧盯着透明的落地窗不放,而他那刚才还垂软不振的阴茎,此刻已在水底呈现一柱擎天的勇猛英姿。
心痒难耐地舔了舔饥渴的唇瓣,我立即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,在他耳边轻声说:「阿诚,外面现在已经砲声隆隆,你想不想也出去好好体验一下,那香艳又刺激的──震憾教育?」
「唔……我当然想呀,可是我怕听到妈妈的叫床声,又会觉得太刺激而受不了……」
既然表姪都这幺说了,我只好先压下「想要好好欣赏表姐,在儿子胯下婉转承欢」的念头,然后拉着他的手走出浴池,回到刚才那张──顶端向上翘起约四十五度的长形躺椅上,逕自躺了上去,主动打开了大腿,以骚媚娇嗲的语气说:「阿诚,淫蕩的淑奴阿姨呢,现在想要验收你的训练成果。」
只见表姪看着我纹了图案的无毛下体,「咕噜」地吞了口口水,期期艾艾地说道:「那……阿姨……我就上啰。」
我轻轻扭动屁股,浪声道:「快上吧,宝贝。」
当表姪那根又粗又硬的阴茎,再次填满我那空虚且湿滑的下体时,我看着两人紧密的交合处,当下一股难以言喻地异样快感,瞬间佔据我的脑海,令我忍不住发出了情慾终于得到缓解的轻吟:「喔……吁……」
接下来不用我教导,他已开始挺动起下半身,在我湿濡地甬道里,缓缓抽送起来。
「嗯……对对对,阿诚……就是这样……一开始不要太急……把握好『轻抽慢送』的节奏……喔……你有感觉到了吗?那……那里就是女生最敏感的G点……啊……快用你的大龟头……多磨擦它,轻轻刺激几下……啊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喔……好爽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「阿……阿姨……妳的表情好淫蕩……喔……妳的骚穴水还真多呀……我的鸡巴泡在阿姨的浪穴里……真的好舒服呀……原来这才是做爱的真正感觉……」
由于这张躺椅一端向上翘起的设计,使得我半仰躺在上面时,不仅可以看到表姪那红通硬挺的阴茎,在我私处进进出出的情景,我稍微转头,还可以清楚地观看玻璃窗外的动静。
不得不说,表姪在我刚才那严苛的地狱式训练下,似乎已渐渐展现了性爱高手的持久力及耐力,再也没有出现抽插没多久,就直嚷着想射精的扫兴话语。这也使得我可以慢慢敞开心扉,享受他带给我的欢愉。
当我指导着表姪,以九浅一深的方式,探索性爱的美妙之处时,我侧过头一瞟,忽然发现表姐不知何时,竟以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面对我们,而儿子则是跪在她身后,以背后交的姿势,时快时缓地挺动他的半下身。
与表姐四目不经意相交剎那,只见她立即别过头去,一手撑着床舖,一手摀住嘴巴,而她胸前那对雪白浑圆的酥乳,则随着儿子摆动的频率晃动着。
看到儿子一脸兴奋地紧扣着表姐的腰肢,在她后面卖力耕耘,而我则被她的儿子压在身下,不知羞耻地央求他用力干我……儘管我想把眼前的一切,当做是一场香艳旖旎的春梦,然而性器官交合时,所发出『啪啪』地沉闷肉击声,加上敏感的阴道,不断传来异物充填摩擦的酥麻快感,令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如梦似幻的情景,的确百分之百发生在现实当中。
──我真的和表姐『易子而交』──在这间宽敞的总统套房里,上演着两对亲生母子──互相交换做爱的荒淫性戏。
由于彼此隔着一扉玻璃落地窗,而我看着看着,我忽然觉得自己彷彿真的成了AV女优般,真正捨弃了所有的道德羞耻心,在熟识的亲人面前,毫不保留地展现出自己淫贱的一面。
想到这里,目光不由自主瞟向了压在我身上──已经逐渐加快抽插速度的表姪,随后又转移到玻璃窗外,即见表姐跪趴在床上,双手紧抓着床单,不时回望在她身后做最后冲刺的小彦……。
顷刻间,两张不同的脸孔,在我脑海里迅速变换着,彷彿我那湿滑多水的阴道里,正被儿子及表姪的阴茎轮流交替抽插,令我蓦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与刺激,于是我就这幺情不自禁地喊出了:「诚主人……你的鸡巴……又粗又长……嗯……淑奴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……喔……就是这样……诚主人……拜託你用力干……啊……我这不知羞耻的变态贱女人……淫蕩的淑奴……」
「喔……阿姨……妈……乾妈……以后我可以叫妳乾妈吗?我……我现在好想认妳当乾妈喔……这样……以后我……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……唔,和小彦一起干妳……一起玩弄妳这个变态又淫蕩的贱奴……」
「呜……那你……你就快把精液都射在淑奴乾妈的淫穴里做记号……这……这样淑奴就算是……诚主人可以随便蹂躏玩弄……比妓女还要卑贱的肉玩具,不要脸的贱货,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了……啊……主人……淑奴要……要到了……」
「啊……淑奴乾妈……我……我要射了……我要把精液灌满妳的贱穴,做为认主的记号……以后我就是妳的诚主人了……」
「乖儿子……宝贝主人……用力射进来吧……以后淑奴……就是臣服于诚主人鸡巴下的淫蕩性奴了……啊……到了……」
「喔……我受不了……要射了……淑奴乾妈……我们就一……喔……一起高潮吧……啊~~」
表姪的低吼声甫落剎那,立即趴在我身上不动,而我那敏感的下体,随即感受到一股股地热呼呼液体,正不停地浇灌着孕育生命的子宫。
我躺在长椅上,静静感受那强而有力的喷射。每次一想到我的体内,被亲人那浓稠的生命精华浇灌、洗礼时,那种踰越道德的乱伦快感,总能让我兴奋到高潮连连,一时间不能自己。
激情过后,我搂抱着表姪那宽厚又光滑的背脊,心想:「看来,我真的应该要考虑做结扎手术了……」
「乾妈……」
「嗯?」
「我觉得跟妳做爱……真的好刺激,好爽,好舒服……」
我轻喙他的嘴唇一下,轻笑道:「嘻嘻嘻……淑奴乾妈也被阿诚的大鸡巴干得很舒服呀。嗯……以后有空的话,欢迎来乾妈家里坐坐。」
「嗯。那我现在起要努力读书,明年尽力考取高雄的大学,这样我就有理由直接搬到妳家住了。」
「那你女朋友呢?」我微笑地看着他。
「呃……」
「呵呵,傻孩子。乾妈跟小彦说过了,我跟他不管怎幺玩,都只能算是最亲密的砲友而已。所以呢,你还是一样交你的女朋友,过平常人过的生活,但当你想找女人打砲时,只要记得淑奴乾妈的骚穴,永远为诚主人敞开就可以了。」
「呃……乾妈……妳……妳的性观念还真开放呀。」
「嘻嘻,这都是你表姨丈跟你表弟联手调教出来的成果呀。」
「唔……乾妈,妳当他们的性奴……好像当得很开心的样子?」
我让他起身,拉着他的手来到莲蓬头前,边帮他沖洗身体边说:「可能你对『里世界』的东西还不太了解,所以很难理解我们圈内人的想法,但乾妈只能跟你说,因为我爱他们,而他们也爱我,尊重我,并不会因为我是他们的性奴,就要求我做太过份的事。
「如果遇到我觉得无法接受的变态游戏,我们通常会一起坐下来好好沟通,倘若某些游戏太过危险,甚至涉及人身安全,他们当然不会轻易让我涉险。相反地,只要在大家都能承承的範围里面,我最后还是会听从他们的指令,在他们尽心保护下,玩一些紧张又刺激的冒险游戏。」
「原来如此呀。唔……那,乾妈……我妈有没有可能变成和妳一样?」
「咦?」听到这句话,我手中的莲蓬头陡然抖了抖,「你是说……你也想调教你妈,把她变成你的性奴?」
「呃……妳认为有可能吗?」
看着表姪臊羞中,带着几分希冀的神色,我不禁语带调侃地说:「不久前你才说你的口味没这幺重,怎幺和乾妈做了一次之后马上就变了?」
「因为我以前一直以为,主奴调教就是把女奴绑起来,对她进行不人道的性虐待或鞭打之类的变态游戏,可是我从开始到现在,看妳和表弟的互动,听妳所说的一切,又不像我印象中那幺重口味……」
「呵呵,那是因为我们都不是那个领域的玩家。刚开始接受小彦调教时,我的确曾和他玩过綑绑及鞭打调教,可是玩了一两次,他就说好像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,所以我们就没有再玩了。」
「是喔。」
在他疑惑的目光下,我先帮他擦乾身体,然后边沖洗自己的身子边说:「阿诚,说实在,你若真想玩SM──这种外人眼中觉得变态噁心的游戏呢,主奴两方都必须你情我愿才能玩得下去,否则不管是身为S的主人,或是M奴的一方,都无法从这种另类的性爱模式中,获得真正的满足与快乐。
「所以呢,你如果真想和你妈玩主奴调教的话,最好先和她静下心来,两人好好沟通。不过在此之前,你还是得先说服她,真的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才行。」
「唔……听妳这幺说,好像希望渺茫呢。」
「呵呵,你以为性奴那幺好收呀?」我关上水龙头,擦拭掉身上的水渍,然后边穿挂上──刚才拆卸下来的私密体环边说:「我和小彦在一起之前,也是经过一番风风雨雨,直到确认彼此的心意后,我才开始尝试接受他的调教。这其中的酸甜苦辣,并不是你这外行人所能理解的。不过话说回来,假如你想拜师学艺,我倒是可以跟小彦说说看,请他传授你一两招。」
「呃……那就等我妈,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之后再说吧。」
就在这个时候,浴室的玻璃门陡然被打开,随后便看见表姐羞怯地跟在小彦身后,两人就这幺一丝不挂地手牵手走了进来。
我指着两人紧扣的双手,以戏谑的语气说道:「表姐,我看妳跟儿子的感情也不错嘛。」
表姐听到这句话后,更是低着头,默不作声地拼命往小彦的身后钻。
第一次见到表姐这般窘态,我忍不住噗哧地笑了起来。
「古淑嫺,有什幺好笑的!妳不是说帮儿子洗澡是天经地义的事吗,我……我怕儿子自己洗不乾净,所以进来帮他洗……」
「嘻嘻嘻……表姐,那妳记得把他的包皮和龟头洗乾净一点呀。」
「呴!妳要死啦!这幺羞人的话妳也说得出口?!」
我懒得理会她恼羞成怒地咒骂声,直接挽着表姪的手臂走出浴室。
「乾妈,刚才妳说愿意让我拍照的,现在可以拍了吗?」出了浴室门,表姪忽然转过头,看着我说道。
「呵呵,只要你不嫌弃乾妈的身材不好,并且保证这些照片不会流出去,那幺你想怎幺拍,乾妈都可以配合。」
「那……那我去拿手机。」
表姪迅速拿了手机之后,一开始要求我穿上表姐的衣服,摆了几个妩媚的姿势让他拍照,随后就边拍,边要求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,直到全身赤裸为止。
经过老公及儿子大半年的调教,其中就有户外露出拍摄的调教课程;而我从一开始在公共场合露出时,内心紧张忐忑,动作僵硬生涩,进步到了即便是身处于大白天的公共场所,只要主人们对我下指令,我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在陌生人诧异的目光下宽衣解带,让他们拍下我性感火辣的赤裸胴体。
正因为累积了丰富的裸露外拍经验,所以不管表姪怎幺要求,我可说是有求必应,而且我甚至能从他下达的指令中,揣测他的心思,摆出让他讚叹连连的姿势及表情。
「喔……乾妈,妳这表情好妩媚……唔……喔喔喔……对对对,就是打开大腿,食指勾着下唇的牙齿……哇噻!乾妈……妳这个姿势,这个表情……真的好淫蕩,好撩人呀……」
一连拍了数十张之后,表姪又要求我换上那套──女人私密三点隐约可见的──薄纱『战斗服』,并且稍微补个妆之后,便叫我站在「迷你卡拉OK」的舞台上,随便点了几首快歌,然后就要我像个庙会常见到的电子花车女郎般,在他面前边唱边脱衣服。
第一次听到这个指令时,一方面是我从没做过这种事,另一方面,也觉得这种玩法好像既新鲜又有趣,于是我便按照表姪子的要求,站在舞台上,随着音乐的节奏时而搔首弄姿,时而扭腰摆臀,最后就利用歌曲间奏期间,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。
等到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舞台上,手拿着麦克风,踩着轻快的步伐,在舞台上又唱又跳没多久,就见同样全身赤裸的表姪,拿着手机冲到我面前,以极为兴奋的语气喊着:「乾妈,快,快帮我吹喇叭。」
看到他胯下那根再次勃起的粗长阴茎,加上刚才在浴室里的性爱对我来说,顶多算是正式运动前的暖身操而已,因此当我听到他的要求后,便毫不犹豫地放好麦克风后蹲下,直接一口吞入那笔直粗长的阳具。
当我帮表姪口交时,眼角余光稍微一瞅,即见他正拿着手机,从上方拍摄我帮他口交的情景。
「呵呵,你们男生都喜欢来这套。」我淫媚地瞟了他一眼,便继续边吞吐他的龟头,边用两手搓揉套弄他的茎身及睪丸,任由他拍下我帮他口交的淫照。
「喔~~乾妈……妳……妳的『口技』太棒了……喔……真羡慕表弟。因为他每天都可以享受到妳帮他吹喇叭的特殊服务……」
话声未落,我的身后陡然传来儿子夸张的调侃:「哇!表哥,想不到你的续航力这幺好!?明明才刚完事没多久,现在又可以再战?」
「呵呵……是……乾妈太有魅力了……所以我……我又忍不住……」
我吐出表姪的阴茎,回头看着儿子:「小彦,你要不要一起来?」
「不行!」没想到刚才还臊羞不已的表姐,这时却语出惊人说:「你们怎幺可以丢下我!既然要玩就大家一起玩!恁祖妈今天豁出去了!」
「妈……妳……」表姪惊讶地看着表姐,而儿子则是背着表姐,偷偷对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。
「表姐,那我们今天就敞开心扉,不分彼此地尽情玩啰?」
「反正我都做出对不起老公的事,再说,做一次和做两次根本没什幺差别。阿诚,妈妈决定今晚当你的女朋友。」
「啊!那我呢?」儿子指着自己的鼻子。
「你呀……」表姐搂着儿子的脖子,主动送上香吻,随即露出狐媚的神情,腻声道:「今天就是我的小老公啰。」
「哇!表姐,妳的胃口比我还大呀!不怕一下子吃太撑?!」
「我就算撑死,也不要让妳独佔两个儿子。」
「唔……那我在旁边,帮妳们拍照总可以吧?」
「哼!这还差不多。」
表姐虽然这幺说,但是一开始就被两头凶猛的性兽夹击,很快就令她大感吃不消,而不得不向我求救:「淑……淑嫺……快……快来帮我……我不行了。」
我同时拿着表姪以及儿子的手机,边拍下表姐3P的淫乱行径,边笑嘻嘻地说道:「表姐,妳刚才不是说:『就算撑死,也不要让我独佔两个儿子』吗?怎幺这幺快就不行了?难道妳以前说,曾经玩过3P的『性史』又是骗我的?」
表姐尚未回话,压在她身上的表姪,已发出夸张的惊呼:「哇!妈,原来妳年轻时这幺淫蕩呀!真看不出来!喔……妈,既然妳的本性这幺淫蕩,那我……我也要把妳调教成比淑嫺阿姨还要淫蕩的性奴……」
「呜……呜……古淑嫺……妳这贱女人……居然在我儿子面前,提起这幺羞人的往事……喔……呜……我……我的形象都毁在妳手里了啦!」
「嘻嘻,颜毓姗……说到贱女人,其实妳比我还贱吧!我一次顶多跟一个男人做爱,但妳呢,」我把她趴在床上,边帮小彦吹喇趴,边让阿诚从后面干她的淫照摆在她面前,「妳不但一次被两个大男孩干,而且还露出了被干得很舒服的淫蕩表情……妳说,妳是不是一个比我还下贱的骚货、贱货?!」
「呜……妳别再说了!我……我真的已经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、贱女人了!啊……我……我又要到了……呜……阿诚,快……快点用力干妈妈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……喔……好舒服……好爽……」
听到表姐自贬人格的淫贱语彙,不由得勾起了我的性慾,加上看到如此淫靡不堪的荒淫场面,更使得我的慾火骤然窜烧至每一个毛细孔,而忍不住在三人面前边自慰边说:「啊……小主人……快来干淑奴……淑奴受不了了……」
只见儿子抽出了被表姐含吮的阴茎,一脸坏笑地看着我:「嘻嘻,淫蕩的淑奴妈妈,等我开了表大姨的后庭后,再回头好好『照顾』妳。现在呢,就委屈妳先找东西自爽一下啰。」
「呜……小主人……别这样对淑奴嘛……淑奴的淫穴好痒,需要小主人的大肉棒止痒嘛……」
「我不是说了嘛,自己先找东西解决,等我和表哥一起满足了表大姨的性慾之后,立刻就回来操翻妳这不知羞耻的贱女人。嗯……那边不是有好几支麦克风吗,妳就挑一支顺手的先替代一下呀。乖乖听话,小主人这边忙完,就过去干妳了呀。」
「是,小主人。」
就这样,我们两对母子玩开了之后,花样自然开始变多了起来。有时候,这两个表兄弟若不是一起干我,就是围着表姐不放;或是回过头来,各自换回自己的亲生儿子。
有时,儿子还会把我跟表姐两个人的眼睛矇起来,然后要我们跪趴在床上,而他则是和表姪从后面插进我们的骚穴,或是要我们含住陡然塞入嘴里的阴茎,然后猜猜这根肉棒的主人是谁?
就这样,这场刺激又荒淫的乱伦性游戏,一直持续到天际隐约泛起了濛濛地鱼肚白才结束。
搂着在我怀里熟睡的儿子,转头看着表姐的乳房,被自己熟睡中的儿子握住──这幅淫靡又温馨的情景,我打了个哈欠,轻声问她:「表姐,妳还好吗?」
「嗯……淑嫺,虽然我一开始非常痛恨妳们母子俩联手设计我,不过我现在反而要好好谢谢妳。经过这一次,我想,我应该可以跟儿子成为非常『麻吉』的好朋友,或者可以称做……最亲密的砲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